許舒煙捂著鎖骨,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。
陸展風無所謂,大喇喇地任她看,末了還彎著嘴角明知故問“看我做什麼?看了三年了還沒看夠?”
許舒煙恨恨收回視線,用力把肩膀上的西裝外套扯了扯,蓋住鎖骨上的那片曖昧痕跡。
她的皮膚有些敏感,太陽一曬就發紅,今天出來的急,沒來得及噴防曬,許舒煙用手輕輕摩挲著微微發癢的脖子和肩膀,可越揉越紅。
最後她乾脆隻能把西裝外套穿好,扣子扣的嚴嚴實實。
陸展風看她這幅樣子,嘴唇笑意更大了“臉紅什麼?”
“我這是過敏。”
“哦,過敏。”陸展風砸吧了一下嘴,明顯不相信,還饒有興致地居高臨下看著她,目光中有些興味“是不是,想起什麼了?”
許舒煙皺眉,她能想起什麼?
剛入職的時候跟著他去歐洲出差,被紫外線曬得皮膚生疼,回來之後半年才好。
不過這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,那次去歐洲差點沒把她半條小命都折騰沒了,這尊大佛的要求高任務重,她幾乎是咬著牙撐下來的,回來之後就病了一場。
陸展風微微俯下身子湊近她耳邊“你也不錯。”
許舒煙?
陸展風挑眉,不再說話,可笑容越看越詭異。
不但詭異,還曖昧。
許舒煙!!!
他該不會以為自己臉紅,是因為想起了彆墅的那一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