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踩上了,她還把整個體重壓上去往下使了好幾下力,在眯眯眼抱著腳倒下去之前,她已經及時閃開了。
身後傳來眯眯眼的嚎啕慘叫聲。
她抄起旁邊一個酒瓶在牆上狠狠一磕,瓶子瞬間四分五裂,酒水淌了一地。
她手裡握著瓶口,把不規則的碎片對準了眯眯眼的脖子,故意陰陽怪氣地道“哥哥,下次如果你再敢動我一根頭發,我就敢劃破你的喉嚨,我可不是什麼小辣椒,我是核武器,要麼你彆再來招惹我,要麼我們就一起死,不怕你就來,我等你。”
說完,她把瓶子重重扔在地上。
她的準頭不錯,僅剩的玻璃瓶口就在眯眯眼的耳朵旁邊炸開,嚇得他吱哇亂叫,什麼麵子全都顧不上了,連聲說“不敢了不敢了……”
她走後過了好幾分鐘,包廂裡的眾人才慢慢回過神來。
幾個人先是把眯眯眼從地上扶了起來,可是他的腳傷的很重,許舒煙這一次是下了死手的,彆說走路了,他現在連站著都困難,腳不敢用一點力,一用力就鑽心的疼。
“陸總,她還是你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秘書嗎?這脾氣,太烈了。”
陸展風看著許舒煙離開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她回去之後幾乎沒什麼變化,依舊笑吟吟地坐在一邊,仿佛剛才那個凶神惡煞說狠話的人是另一個人。
旁邊的喻潔已經開始了下一輪遊戲。
而從這次之後,她再也沒有被易拉罐“選中”過。
陸展風突然勾了一下唇角,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