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舒煙搖頭“沒必要。”
喻潔問“你都不好奇嗎?”
“我隻是覺得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,我其實不怎麼在乎這個。”
喻潔驚了,放下懷裡抱著的生煎盒子,問她“你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決定離婚離職的嘛?”
“不是,”許舒煙道“其實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會離開的,是因為他……”
因為他要把自己送給彆人。
如果不同意,他就讓自己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麵前。
她站起身,回臥室,找出剛剛被自己扔到角落裡的手機,重新開機。
她的手機桌麵很簡潔,都是係統默認的最初始的畫麵——這是她在成為陸展風秘書的那一天換的。
現在離開他了,那麼……也該換回來了。
她熟練地把手機相冊拉到底,找出那張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照片,設置成了桌麵背景。
眾多的app圖標下層,是一張合照。
一男一女,都穿著一中的校服,女孩是她,還梳著青澀的馬尾辮,男孩比她高一個頭,一手抱著個籃球,另一手輕輕揉著她的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