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展風把她的手機扔回了她懷裡,強行把人用安全帶縛好,然後開車離開。
但是許舒煙的情況似乎不太好,本身就頭暈想吐,一坐車就更受不了了,連聲拍打著車窗讓他停車。
陸展風找了個人少的地方靠邊,許舒煙推開車門就跑了下去,吐了個昏天黑地。
她是真的喝了不少,吐到最後吐無可吐,隻能蹲在路邊痛苦地喘氣。
陸展風走過去,忍著不樂意幫她拍了拍背意思了一下“好點了麼?”
許舒煙扶著手邊的行道樹,緩緩站了起來,吐過一輪她能微微舒服了一些,也能有精力思考些其他事情了“你不是應該跟馮迎在一起麼,怎麼跑來這裡了?”
“酒保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裡,說再沒人來你就要喝死了。秉持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思想,我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的。”
許舒煙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,“那真是對不住,耽誤你們好事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麼彌補?”
許舒煙捂著空煙煙正在扭曲掙紮的胃,抬起頭來的時候仍舊直不起腰“儘快離婚?”
陸展風臉色微變“許秘書,再作就沒意思了。”
“我不懂,我又作什麼了?”
陸展風抱著臂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“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