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算了，我們走吧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許舒煙突然想起一件事，她轉而看向劉總的秘書，問道“請問一下，目前出現過讓劉總滿意的作品嗎？”
秘書眼中精光一閃“這位小姐，你想打聽消息我明白，但是這件事算是商業機密，我不能告訴你。”
許舒煙聽了這話卻心中有了譜，“那就是有了。”
葉沃很意外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如果沒有，他就會直接回答我沒有，而不是用什麼商業機密來搪塞。”
葉沃恍然大悟“所以說，劉總心裡已經有了合作對象的人選了？會是誰？”
“……陸展風。”
劉總的秘書聽到這裡，看她的眼神倒是露出幾分激賞的神色“這位小姐倒是有幾分膽識和才氣。”
許舒煙沒工夫聽他的誇獎，她在想另一件事。
陸展風自小在歐洲讀書，後來回國後為了顧思瑤也經常飛西班牙，寫得一手漂亮飄逸的英文，可對於書法和國畫，他是不會的。
那這件事就好猜多了，陸氏畢竟是h市的一方巨擘，行風集團雖然也還算尚可，但資源和資本都差了陸氏太多。
恐怕是自從陸氏表示了對這個項目有興趣，那麼其他的公司就基本已經可以宣告失敗了——包括行風在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