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展風的聲音有些遲疑“……真的？”
許舒煙沉聲道“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當場百度，看看長效避孕藥有沒有這個功效，甚至還可以讓私家偵探去查一下我前麵幾個月是幾號來的姨媽。”
“我怎麼不知道你痛經？”
許舒煙苦笑“我說也沒用，不可能請假，還不如不說。”
“那以前痛經都怎麼辦？”
“硬忍。”
“怎麼不吃止痛藥？”
“止痛藥會損傷中樞神經，跟著你工作需要長時間保持精神高度集中，反應稍微慢一點都會跟不上你的節奏，我不敢多吃，隻在實在忍不了的時候才吃一顆。”
她的聲音還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腔，但能聽出來，她在極力忍住。
陸展風歎了口氣“我還以為……”
許舒煙知道他是誤會了，她垂著頭，低聲道“我認輸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承認我鬥不過你，我甚至連跟你鬥的資本都沒有，是我自不量力。我不想身邊的朋友因為我的執拗而受到傷害，一切都是我的錯。陸總，算我求你，喻潔她違規開藥確實不對，但也是為了我，她考上研究生真的很辛苦，求求你不要揭發她，行嗎？”
陸展風抿著唇，伸手用乾燥的手掌抹掉她臉上殘留的淚珠“彆哭了。”
“嗯，我努力憋回去，但需要一點時間，我儘量在十分鐘之內控製住。”
聽著她想以往一樣邏輯清晰的彙報“工作”，陸展風覺得有種熟悉的妥帖感，還覺得有些安心。
“許舒煙，回來吧。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，包括是對我的不滿，也可以說，我可以……適當調整。”
她彆開頭“我們都要離婚了，再一起工作會很尷尬。”
“我不覺得尷尬。”
“我
會，”許舒煙道“你跟馮迎的婚紗應該已經看好了吧？我們畢竟……夫妻一場，雖然隻是個掛名的，但你們結婚的時候，如果需要，我會去幫忙的，就當做是給我們這三年畫上一個句號吧。以後，彆聯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