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神者一直想要和龜甲玩些小遊戲,可惜一直找不到時間。因為龜甲一直在給他暗戳戳的找事。
包括不限於像是什麼半夜給他把窗戶打開,吹一晚上的冷風,成功在醫院躺了三天。
還有剛出院就被天上掉下來的雞蛋砸成腦震蕩,然後又躺了三天。
在醫院的這些日子,龜甲總是讓本丸的刀劍們分批的去照顧審神者。他們身上的血腥味,還有那萎靡,宛若驚弓之鳥的姿態成功引起了很多注意。
在審神者出院的這天,他嘴中油膩的話還未出口,就被時政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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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丸的付喪神們還在時政接受心理輔導,唯一正常的龜甲被早早的放了回來。這天狐之助搖著尾巴來到龜甲麵前。
“龜甲殿,其他殿下馬上就要回來了。時政會給本丸派發新審神者的,不知您對新審有什麼硬性要求嗎?”
“嗯,硬性要求嗎?希望新主人能帶給我充滿愛的……呢~”
龜甲音調一波三折的給狐之助搞了一身雞皮疙瘩,他狐之助實名要求時政,給龜甲殿也來個心理疏導吧,求求了。
雖然心裡這樣呐喊著,但身為一個合格的打工狐,麵上還是波瀾不驚的道“好的,咱記下了。對了,其他殿下的要求是不要人類來著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龜甲想到那位雌蟲審,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搞事了。
狐之助望著這位粉發的刀劍男士,在說完話後,抿了下乾燥的嘴唇。原本的乾燥的唇瓣,變得水潤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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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倫是一位可以成為教科例子的模範雌蟲,他不像是小說主角那樣‘叛逆’。他對雄蟲並沒有什麼意見。
隻是嚴格按照學校教的那樣對待尊貴的閣下,即使閣下們給他帶來的是疼痛恥辱,他也不會冒犯他們分毫。
格倫周圍有不少開始覺醒的雌蟲,他們都說格倫食古不化,是雄蟲的狗腿子。就是因為他們這種蟲存在,那些雄蟲才這麼囂張。
每每聽到這些格倫都不會反駁,隻是沉默。他隻是想活下去,在雌雄比例誇張的社會下,那些所謂覺醒的雌蟲,不會得到他們想要的。
……如果雄蟲夠多,如果雌蟲的精神海不再需要雄蟲撫慰,那麼這些覺醒者或許會成功吧。
格倫在清醒中走向了屬於他的命運,成為軍雌上將,用所有的貢獻換了一個雌侍的位置。
他的閣下是a級雄子,成為雌侍後他的資產都被劃到了雄子的賬戶下,他不被允許再去軍部。
身上殺敵留下的疤痕被一層層新的傷痕覆蓋,在這個讓他麻木的家裡他看到了塔沙,一個覺醒者。
一個他為數不多的朋友,塔沙被摘除了蟲翼就和他雌父一樣,他活不長的。
如他所料塔沙死了,那個總是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朋友死了,格倫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他好好安葬到他雌父的身邊。
在審判庭上格倫一如既往的沉默,他安葬塔沙的行為被雄子遷怒了。
雄保會這群雄蟲的瘋狗,審判他流放至荒蕪之地。隻是格倫沒想到他竟有了屬於自己的奇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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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審神者大人您好,請問您願意……”
“什麼?”格倫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狐狸,這是哪裡。他隱藏在頭發中的觸角微動,不斷收集著周圍的信息。
地球,人類,銀河係……時政?
格倫不過片刻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,沒有雄蟲的他,精神海會很快崩潰死亡的。
不!絕對不可以!
格倫想時政或許會有辦法,於是他答應了狐之助成為了一名審神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