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仙說完便沉默了下去,會議室的眾刃滿臉震驚。
“我們的孩子?!”鶴丸反複念叨了幾遍,又問“我們什麼時候有孩子了?”
“我不知道,那孩子是我還在當初始刀時從戰場撿回來的,但是一任……我不敢讓他發現隻能將他偷偷藏起。”
“一任?這麼久的時間?”三日月原本無神的眼睛,霎時間靈動起來。
“嗯,那孩子基本處於沉睡的狀態,隻有我攢夠靈力給他時,他才可以醒來。”
歌仙說著攥緊了拳頭,在座的基本都是老刃了。那些審神者對他們的折磨多是慢刀子割肉。
審神者們忌憚時政,不敢讓他們斷刀,他們隻能不斷重複被折磨,治好,再被折磨的過程。
更彆說那些人裡麵有好幾位比起身體的痛苦,更愛看心理和精神的崩潰。
如此的經曆又能有幾個不瘋,歌仙他藏了那孩子那麼久除了保護,自然也是有私心的。
鶴丸似笑非笑的盯著歌仙,當精神快要崩潰時,一個精神支柱是格外的重要。
“歌仙你的算盤倒是打的好。”
“鶴先生……”燭台切對鶴丸搖了搖頭,隨後安慰的拍了拍歌仙的後背。
“嘖,我不是怪你,我隻是……”鶴丸煩躁的撓頭,隻是什麼他也沒說出來。
不過不怪歌仙倒是真的,在這個本丸大家都不太正常,都在拚命的活著,所以哪有什麼怪不怪的。
更彆說歌仙曾經在一切還沒這麼糟的時候,他作為初始刀和他們的關係都挺好的。
一期也是想到這一點,他的心在動搖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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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這是哪裡?有,有沒有人呀~”偌大的房間回蕩著孩童的聲音,這裡隻有他自己。
坐在被子裡傻乎乎的幼崽,眼中慢慢的凝聚著淚水,然後……
“嗚哇哇哇……”他大哭著趴在床邊,小腳一夠一夠的,夠了半天才成功落地。
他哭著跑向門口,不知怎麼的左腳就絆上了右腳,然後吧唧的摔倒在地上。
哭聲停頓了一下,隨即迎來更大的哭聲,白嫩的小腿滲出了絲絲血液。
那血液蹭到地板上,隨後一個巨大的陣法浮現,本丸認主了。
小孩還在大哭著,突然一雙手將他扶起,“你彆哭啦,喏你瞧已經沒事了。”
湯圓的手從他的傷口處移開,傷口已經愈合了。
小孩瞪大眼睛,嘴裡不自覺的哇了一聲,“你好厲害啊……”
“哈,你以後也會很厲害的。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嗯……綱,我叫阿綱。彆的我就不記得了。”阿綱給了湯圓一個甜甜的笑。
“我叫湯圓,走我帶你去找我爹。”說著湯圓一把抱起了阿綱,就往會議室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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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認主?”一期說著歎息了一聲,現在不需要他們在決策什麼了。
“我…湯圓!”歌仙騰的起身,一把拉開門,一眼就看到湯圓抱著一個瘦小的孩子走過來。
“爹!”
“彆跑,慢點!”
歌仙上前兩步接住湯圓,“怎麼過來了。”
“爹你瞧,審神者。好可愛啊,像是小兔子一樣。”湯圓一邊給歌仙展示,一邊貼貼阿綱的肉臉。
鶴丸站在歌仙的身後傻愣的湯圓,這孩子身上的要素好多啊,不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