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,一期不讚同的看著他。藥研抬眼毫不退讓,一期無奈的移開視線表示默認。
後來這頓飯是在一期的懷裡吃的,要不是信濃阻止,怕是一期能親手喂他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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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信濃是和兄弟們一起睡的,信濃躺在被窩中閉著眼抓狂。
他覺得這個節目組一定是個變態節目組,他睡覺了為什麼還要直播啊。
他的感官很敏銳的,這樣會讓他感覺到很多雙眼睛在注視著他。
唉!煩死了!
信濃心中一轉,閉著眼就一下直立起來,沒錯就是那種違反物理學的,和恐怖片裡的僵屍同款起立姿勢。
信濃站的筆挺,手中還拽著自己的枕頭,他精準的繞開每一位兄……
哦豁,腳底下的是誰?算了不管了,信濃沒有絲毫的停頓踩著鯰尾的屁股就過去了。
鯰尾一個皺眉,翻身壓住旁邊的骨喰接著睡。
直到……鯰尾感覺到臉的上空,有風呼呼作響。
鯰尾睜眼一看,差點嚇的蹦起來,隻見信濃拎著自己的枕頭一下一下在 空中揮舞著。
信濃垂著頭,眼睛半睜。嘴裡還嘀咕著什麼,“彆跑啊,為什麼跑,不是你們特地來找我的嘛?”
鯰尾咽了口唾沫,骨喰被他壓的一下驚醒,他推開鯰尾也看到了信濃。
兄弟倆團在角落看信濃發癲,後來因為信濃發癲的範圍越來越大,整個粟田口都被鬨醒了。
信濃半睜著眼發現大家都給他讓開了地方,他更加來勁了,一個踉蹌把兄弟們的枕頭全都拿在手裡,夾在身上。
一個兩個三個,整整十六個直播球全都被信濃用枕頭搞廢了。
呼,可算能睡覺了,信濃晃躺著回到自己的床位,一下軟到在上麵秒睡。
“信濃?”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,沒動靜?“睡,睡著了?!”
“好了大家快睡吧,已經很晚了。”一期將大家都趕回去睡覺,然後又挨個給他們蓋好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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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欖又又帶著她的劇本來了,說實在的信濃已經有點不耐煩了。
真的很想直接開大,嘎嘎亂殺!
“信濃?在想什麼?”
“唔我在想,該怎麼把那些做了不該做之事的人全都乾掉啊!”
“什,什麼?!”欖的笑容僵在臉上,直播間滾動的彈幕也是為之一滯。
“怎麼了嗎?主人你不要怕,你又沒有做虧心事。哦,等等,主人…你沒有吧?”
信濃一下貼近,幾乎是和欖臉貼臉的程度,欖被嚇的一下坐在了地上結巴的說道。
“當,當然沒有。我怎麼會呢?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畢竟主人的懷抱是那樣溫暖,我是萬萬舍不得您的。”
信濃說完背著手蹦躂著走了,欖看著信濃的背影,低頭擦了下冷汗再抬頭刃就不見了!
此刻信濃坐在好幾米深的大坑裡,生氣的將屁股底下硌他的小石頭扔出去。
‘石頭’在半空中閃爍著耀眼的彩暈,最後掉到坑外的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