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於你這隻眼睛的消息,是九喇嘛告訴我的。”
“九喇嘛是…”
“九尾的名字。”
“這樣啊…”
卡卡西眼神再次暗淡下來。
鳴人沒理他,隻是安靜等待著分身傳消息回來。
雖然很想摘了卡卡西這隻眼睛,但想想摘了也沒地方安,後續說不定還要卡卡西幫忙,隻能等一等分身那邊的消息。
要是帶土真死透了,再把眼睛摘走也不遲,反正他是不可能留著神威這麼個威脅的。
而就在鳴人的等待中,另一邊,神威空間。
分身落地的瞬間,便將感知催動到了最大範圍。
接著他一低頭,注意到腳邊擺著一具殘破不堪的屍體。
“原來如此…”
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,分身頓時恍然:“不管左右眼距離多遠,在這片空間裡落點都是統一的!”
意識到這點,他又抬腳踢開屍體臉上隻剩下半張的渦卷麵具,麵具下露出了帶土的臉。
半張毀容,剩下半張也不咋好看。
扒開屍體的眼皮,瞧見眼眶中那完好無損的寫輪眼,分身麵色一喜,強忍著不適感,一把將其從眼眶中摳出。
突然,身後一陣強烈的惡意襲來!
分身身後猛地綻放出九條豔麗狐尾,擋住了來自身後的偷襲。
而在同一瞬間,他手中那顆眼球也逐漸化作虛幻,消失不見。
“真是神奇的手段…”
狐尾架住殘破尖銳的鐵錐,分身樂嗬嗬地轉過身,瞧見一張陰狠瘋狂的麵孔。
“被五歲小鬼舞成這個樣子…真是醜陋。”
“為什麼你會在這裡?!”
帶土厲聲咆哮:“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?!”
此時他臉上已經沒有了渦卷麵具,原本那還算周正的麵孔滿是扭曲之色。
而在其左眼位置,則是一顆黯淡無光的瞎眼。
分身也不廢話,分出個分身傳遞消息的同時,一頭向著帶土方向莽了過去。
“西內西內西內!”
一根根狐尾瘋狂向著帶土砸去,分身身後,空間再次扭曲,又是兩個狐尾金毛被傳送進來。
“卡卡西…”
瞧見這一幕,帶土麵色愈發猙獰,一把攥住分身的手腕,抬手就是一根樹杈子捅向分身的腦袋。
“彆太得意忘形了!!”
地麵上,一根根粗壯尖銳的樹杈瘋狂湧動,撲向剛剛被傳送進來的那兩個分身,卻被輕描淡寫地一尾巴砸的稀碎。
噗嗤——
樹杈捅穿了分身的腦袋。
同時兩根鎖鏈也再次洞穿了帶土的胸膛!
空間再次扭曲,又是兩個分身被傳進神威空間,一根根金色鎖鏈編織成網,將帶土牢牢捆綁。
“該死的小鬼!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?像你這樣的家夥…”
“真是難看…”
其中一個分身輕嗤一聲:“難怪琳不喜歡你。”
空氣瞬間寂靜。
鎖鏈大網中,上一秒還在拚命掙紮的帶土動作突然滯住,僅剩的一顆右眼空洞地看向說話那分身。
“他好像要碎掉了…”
旁邊的分身二號小聲嘟囔。
“閉嘴!你知道什麼?我從沒期盼過她能喜歡我!”
帶土突然咆哮出聲,神情癲狂。
這該死小鬼…到底…到底是從哪知道這些事情的?!
“期盼?”
“他剛剛說了期盼對吧?”
“真卑微呐…”
四個分身竊竊私語,一股血紅從帶土脖頸蔓延至他腦門,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無邊怒火衝炸了。
“該死的小鬼啊!!!”
淒厲的嘶吼聲響徹虛空,四個分身牢牢把控著金剛封鎖,就是不肯上前一步。
倒不是不想,而是實在沒辦法。
帶土實力不差,就算沒了神威,本身也有著精英上忍的水準了,起碼戰鬥經驗比他強的多。
如果不是靠著九條大尾巴的狂暴攻勢,從一開始就沒給這家夥結印的機會,那鳴人還真沒法製住這家夥。
最重要的是鳴人不確定帶土有沒有再次釋放伊邪那岐,剛才那一波他就覺得沒時間釋放,但這家夥偏偏就藏了一手。
要是再來一次伊邪那岐,那用的可就是神威萬花筒了…
殺他好殺,但萬花筒可不好拿啊!
“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呢。”
眼看著帶土在那瘋狂掙紮,四個分身都是一陣束手無策。
分身二號撇撇嘴:“嘖,這麼強的瞳術,偏偏給了這種廢物。”
“閉嘴!你才是廢物!”
帶土陰森地看向分身二號,而後似乎回想起了什麼,扯出一抹猙獰的笑意:“還不知道吧,小子,你的父母,四代夫婦,就是死在我手上的!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分身二號點點頭:“你還挺驕傲的?怪不得琳不喜歡你。”
我他媽!!!
“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崽子,就給我閉嘴啊啊啊!!”
一句話,帶土再次狂暴:“像你這樣的小鬼,能明白些什麼?連對父母死亡都能冷漠以待的你,又能明白什麼?!”
“還好吧,畢竟不熟。”
分身搔了搔頭發,思索著要不要直接上手把神威萬花筒摳下來:“倒是你,應該是琳死了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吧?”
“我隻是清醒了而已…”
聽到鳴人的話,帶土似乎回想起了什麼,突然冷靜下來:“無限月讀,聽說過嗎?一種能撫平世間所有傷痛,所有苦難的至高忍術…”
“就是白日夢唄?”
“……”
“這就是你的清醒?”
“……”
“拉著所有人一起去做白日夢?”
“……”
“所有人都不事生產,交配繁衍,就此絕種?”
“你懂什麼?這可是六道仙人留下的…”
“那他自己為什麼不用?”
“他不會?還是沒他喜歡的夢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