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我的大舌頭,他肉眼可見的凝噎。
“張嘴。”他急急的嗬斥。
我想也沒想,張嘴閉眼。
難道又要一吻治病了?
可他現在附身在賀遙身上啊?他應該會顯出真身才會對我下手的吧?
還是打個虛眼兒,情況不對揍他!
然而我想多了,他掌心運出冰冰涼涼的靈術,在我舌頭上來回鋪灑,沒一會兒我舌頭就恢複了正常。
然後某龍見我沒事了,發出了靈魂一問:“用舌頭舔,你怎麼想的?”
我:“……”
“敢情還救錯了是吧?”
他偏頭隱忍了片刻,才鄭重其事的起身查看情況。
鎖鏈除了沾染我血的地方有一小塊褪色,其他地方都恢複了正常。
仁杞站在旁側,盯著褪色的地方,表情凝重。
“你的血的確可以解封,鎖鏈縮緊是因為另一股力量。”
他轉身若有所思的盯著我,仿佛在確定什麼。
我被他看得一臉懵逼,揉著跳酸爽的腿,一瘸一拐的起身。
“我就說雞蛋肯定不會放在一個籃子裡,換我我也不會用同一種解封方式這麼簡單,那股多出的力量,可能就是他們的圈套。”
“確實。”仁杞語氣不輕不淡,分明沒認真聽。
“走吧,”他佛去了衣衫上的冰碴子,轉身朝洞外走去:“”這封暫時解不了了,吾要查清這股力量的來源才行。”
“啊?哦……”
我趕忙撿上了我的包,看了一眼那漂亮龍身,隻歎可惜跟了出去。
我邊走邊疑問:
“我們現在不是在廟底下嗎?洞口出去是哪裡啊?”
冰洞裡有很多精致的冰花,我才發現一個問題,我居然並沒感覺冷。
“沒有洞口,吾隻是有要去到前方,半桃槐樹更好施展。”
他說著,已經停住了腳步,伸手召出那棵奇怪的拚接樹。
近距離觀看它,讓我想起了仁杞講皎皎故事時,提到的那個種子。
我詫異:“這,這不會是我祖宗給您交易的那個種子種出來的樹吧?”
他偏頭一笑:“竟然被你猜的了。”
語罷我眼前一陣白光,隻覺仁杞帶著我在極速上升,不過一眨眼,我就一個踉蹌回到了石廟外。
蟲鳥低鳴,陽光明媚,陽晨正安靜的坐在廟中泉水裡,身上的黑色筋紋已消失殆儘。
“仁杞大人,陽晨他好像好了耶!”
我欣喜大呼,那石廟後麵一個身影瞬時竄向了山下的密林。
速度很快,我隻能依稀辨認出它長長的尾巴,應當是條蛇。
“幫忙看娃的走了哈…”我弱弱的問著,仁杞隻點了點頭,對著自己額間一摁,賀遙的身體輕輕倒在草叢上。
仁杞顯出了真身。
他一出現,仿佛眾山為他臣服。
仁杞淺笑著,對我一挑眉:“傻笑什麼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