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嶼年轉頭看她,眼裡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。
江千歲臉更紅了,小聲反駁:“怎麼可能,這荒郊野嶺的,誰會來這裡求姻緣啊。”
傅嶼年看著她羞怯的樣子,心情大好,也沒再繼續逗她。
“第一次參加這種類型的綜藝,感覺怎麼樣?會不會不適應?”
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,傅嶼年主動開口問道。
“嗯……還挺新鮮的。”江千歲在他對麵坐下,想了想說,“雖然條件艱苦了點,但能接觸到真實的考古現場,還是挺讓人興奮的。”
“你一直對考古很感興趣?”傅嶼年看著她,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。
“是啊,”江千歲點點頭,眼裡閃著光芒,“我從小就喜歡看那些關於曆史和考古的書籍,總覺得那些塵封的文物背後,隱藏著無數的故事,等著我們去發現,去解讀。”
她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自己曾經參與過的一些考古項目,以及那些讓她難忘的經曆。
傅嶼年安靜地聽著,偶爾會插上一兩句,引導她說下去。不知不覺間,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。
“考古本來就很辛苦,何況這次是在條件惡劣的沙漠戈壁。”傅嶼年語氣溫和,“你堅持下來,已經很不容易了。”
得到傅嶼年的肯定,江千歲抬起頭,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其實也沒什麼,我從小就對考古很感興趣,覺得能從那些殘破的文物中窺探到曆史的痕跡,是一件特彆神奇的事情。”
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,江千歲的話匣子一下就被打開了。
她滔滔不絕地和傅嶼年分享起自己小時候的考古經曆。
從挖蚯蚓誤挖到古董碎片,到廢寢忘食地研究古文字,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給傅嶼年看。
傅嶼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,反而聽得津津有味,時不時還會提出一些問題,引導江千歲說下去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,在不知不覺中拉近了許多。
而坐在一旁的巫溪元,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,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,酸得冒泡。
她狠狠地瞪了江千歲一眼,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,心裡更加不平衡了。
她冷哼一聲,陰陽怪氣地說:“有些人還真是會裝,明明心裡怕得要死,還要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,真是可笑。”
江千歲本來不想理她,但想到傅嶼年還在旁邊,便忍住懟回去的衝動,隻是淡淡地說:“巫小姐要是害怕,可以先休息一會兒,等明天聯係上節目組再做打算。”
“誰害怕了?!”巫溪元被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激怒了,“我隻是覺得,有些人為了博眼球,真是不擇手段,連考古人員的初心都忘了,真是可悲!”
巫溪元越想越氣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江千歲沒有搭理她而是翻出背包裡的壓縮餅乾和礦泉水,分給傅嶼年和巫溪元。
“謝謝。”傅嶼年接過水和餅乾,朝她笑了笑。
巫溪元斜睨了她一眼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喲,這不是我們敬業的江老師嗎?怎麼,施舍我呢?我可不需要你的假好心。”
“這年頭,連礦泉水和壓縮餅乾都能拿來討好人,真是彆出心裁啊!”
江千歲懶得理她,將水放在地上,自顧自地吃著餅乾,喝著水。
看都不看她一眼,隻是淡淡道:“愛喝不喝。”
說完,便不再理會巫溪元,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,起身坐到了傅嶼年的旁邊和他聊起了天來。
巫溪元見她不理自己,心裡更加不爽了。
她一把扔掉江千歲遞過來的東西,怒氣衝衝地說:“誰稀罕你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