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掐著少女白嫩臉蛋的手此刻正隱隱有著變為獅爪,撕裂她臉肉的跡象。
聽到動靜,洞穴入口外大樹橫斜的枝椏輕輕顫了顫,站在樹枝上的貓頭鷹半閉的眼皮完全睜開了。
老祭司在去忙之前吩咐貓頭鷹要保證這個撿來的雌性的安全,貓頭鷹望著洞內歪了歪頭,他認為少首領雖然生氣想要教訓這個雌性,但也不會真傷及她的性命,更可況還有白羚也在裡麵,那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獸人,出不了什麼大事,便閉上眼睛繼續小憩起來。
“吼什麼吼!比誰大聲啊!”
洞穴內,人類女孩又是一耳刮子朝著獅錚扇過去,扇完她還覺得手疼,揉著手腕嫌棄地罵道,“皮糙肉厚的畜生。”
身為豪門的千金小姐,她從小被捧到大,早就養成了一副唯我獨尊的性子,哪怕穿越到了異世,身邊都是比她強壯好幾倍的獸人,也不懂什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。
你橫,她比你更橫,大不了死了乾淨。
在場另一個獸人白羚看向林影。
這個小雌性餓了幾天,中氣不足,聲音帶著喑啞,但也不影響她罵人,刁蠻得讓人牙癢癢。
可偏偏她的皮膚蒼白得幾近透明,如同易碎脆弱的冰雪一般,被獅錚禁錮著,留下紅色印記猶如一道道深刻的傷痕,瞧著便觸目驚心。
平白叫人生出一種負罪感來。
之前她就是這個模樣嗎?
白羚回憶著,明明在他送食物來之後,這個小雌性還在因為難吃罵他,他腦海裡對她的模樣卻像是隔了層迷霧,朦朦朧朧著並不真切。
在獅錚對著小雌性動手的前一刻,白羚回過神,及時製止了獅錚。
獅錚眉眼壓著暴躁,不快地看向白羚,白羚平靜地與他對視,“老祭司的話你忘了?”
獅錚眯了眯眼,最終還是收回了手。
白羚這才看向林影,他氣質溫和,聲音聽著也讓人感到如沐春風,“抱歉,是我的失誤,你想要吃什麼呢?我可以為你準備。”
林影聞言就是一通抱怨,“我想吃什麼?你們這裡有能吃的東西嗎?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漿果澀的要命,不說我還以為你們是想要毒死我。肉又臭又腥,流著黏糊糊的血水,好歹煮一煮做熟可以嗎?”
白羚溫柔的眉眼間染上疑惑的神色,他學著她的發音,重複道,“煮……熟……?”
“用火!”林影拍了一下額頭,被自己現在麵臨的狀況給氣笑了,“對,你們沒有火。”
她望著洞頂,悠悠發出懷疑人生的感慨,“鳥不拉屎的原始社會,我是造了什麼孽才會穿越過來。我爸媽生日送我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