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兩次。”常青回憶著。
“那你有沒有問他,病情有沒有得到改善。”
常青:“問過兩次,他說效果不是很突出。”
“是不突出還是一點都沒有?吃了多久的藥,然後呢?你還有沒有繼續看見他,最後的結果是如何。”
常青:“……”
也就是說,趙老是認同郗大夫的藥方。
“要就說你卻的就是磨練,好好跟著去見識見識也好。”
她大概坐了兩個小時左右,沒有在這裡吃午飯然後離開了,老太太每次都很熱情的留著常青吃個午飯,可每次老爺子都揮手趕她走,叫她去忙自己的,彆在自己家添亂。
主任那邊帶著常青是從醫院直接走的,多個人少個人而已,其實對他是負擔對醫院對下屬醫院都不算是事,無非就是車上多坐個人,到了地方多給安排一個房間,就因為這點事把他難為的夠嗆,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彆人找他辦事,他求人辦事,常青提出來的自己自費去,被他拒絕了,既然要學,那就帶著吧。
前腳一走,後腳自然就有人馬上翻蓋子。
這些人當中,常青的學校是最不好的,可她得到的機會是最多的,每天全醫院亂轉,主任偏疼她,就連去交流經驗都把她帶上了。
“……彆是什麼皇親國戚的吧。”
不是親戚,這樣賣力?
常青一行人大概去了十天左右的時間,原本就是交流指導,她在中間所扮演的角色就是跑腿,這些老大夫就她最年輕,所以有事情就讓她跑,記錄以及備案全部她來做,一共下來五位醫生,其實就這樣的機會,也就是實習生見紅,醫院裡的大夫能推就是推的,下去做什麼呢?條件不好,待遇更加沒什麼,去了也沒有獎金沒有額外的獎勵,做什麼都是白做的,完了回頭睡覺就找個差不多兩星級的賓館,大冷天的洗個澡都容易凍感冒了,既不能為自己的履曆添上一筆,更沒有所謂的收獲,一個推一個,最後是定額,規定誰去,實在推不掉了,也隻能來了。
好的不好的,都不願意下來,主任是沒辦法,他必須帶頭。
這一路上這幾個大夫,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,坐的人都要散架子了,坐的這些老頭後來乾脆也不講話了。
“小常啊,你看什麼書呢。”
小腸!
小常同誌就是這次交流隊當中的顏值擔當,抬起頭:“傷寒論。”
“我看小常這學習態度不錯。”
“您千萬彆誇我,我這一誇就要上天。”常青垂眉看著老大夫說著。
“上天?為什麼要上天?”老大夫不懂得現在年輕人說話的用語,讓旁邊的人解釋解釋才懂,感歎著現在的孩子們啊,過去那要死才說是上天呢。
他們抵達匡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,天都黑徹底了,原本想著是能有個人來接,然後吃頓飯,洗洗就睡了,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,這沒想到啊,這個刺激,車眼見著就要抵達了,那邊醫院來電話了,你說怎麼就那麼巧,醫院有個孕婦生孩子,正常人生完就生完了,可不正常的情況就是生完出大問題了。
孩子是下來了,子宮也跟著出來了。
子宮脫垂。
醫院傻眼了呀。
沒有會治的,小城市裡就連排都排不上名次的小醫院,也彆休息了,車子就直奔著醫院去了。
這些老家夥們根本沒的休息,直接給拉醫院去了。
事實證明,常青她確實很有遠見。
子宮脫垂,她也隻是在書裡見過的,就實習的醫院裡都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病症,自然輪不到她來表現什麼,這是要人命的事情,親眼目睹整個全部的過程,主任不愧是主任,牛逼就是牛逼。
常青現在隻想蹲下來唱征服,徹徹底底都被征服了,換做是她,也不見得敢上手,這不得手術嗎?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