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人,外在的條件多好也不行。
他家裡要都是小偷呢,不然為什麼不講,還是家裡有殺人犯。
長輩問話,竟然還是說不能講,誠意首先就是沒有,沒有誠意,就是沒把你常青當回事,女孩子找老公就得找個對你好的,聽你話的,條件再好一點就更加完美了。
“我想休息休息,我坐了很久的車,有點累。”常青說。
盛明華不想走,可常青擺明了就是不談了的架勢,隻能走。
老太太在外麵熱菜,那婚宴能吃飽嘛,菜看著雖然多,大多數都是吃不飽的,叫那姐倆趕緊都回去,她再勸。
“媽你得和她說,這個堅決不行。”
盛明安回到家,陶青澄給開的門,她早就回來了,陳暮屋子裡睡覺呢,陶禦達根本沒出現,又不是他的誰結婚,他去乾嘛。
“……你說這孩子,之前我還誇她,都白誇了,叫人耍的團團轉,家裡做什麼的不知道,你姥在電話裡問,對方也不肯說,你說有這樣處對象的?他家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不敢說了?她現在住外麵,說不定怎麼回事呢。”
陶青澄的眼睛離開了手裡的書,她今天還在桌子上和常青說呢,考大學的時候就應該找個有博的學校念,考自己學校的博士總比考外校的博士容易的多,姐倆沒談其他的。
對於常青的私事,陶青澄不太關心,找什麼樣的人,過成什麼樣,那都是常青自己的事兒,外人沒必要跟著用力。
“管好自己就得了,管彆人那麼多,你累不累。”
聽你們的,也不見得結果就是好的,她就是典型的例子,自己家都沒管好,何必伸手管彆人家呢,這不是搞笑嘛。
盛明安卻不這樣想,眉頭皺得越來越緊:“我不管她,她就讓人騙了,當著你姥我都沒說,她現在在外麵肯定和那人一起住了。”
說話完全就向著人家,一點道理都聽不進去,不合理的事情她當成合理的。
對對對,說起來這個事,她還得去打聽打聽,打聽看看是不是真的北派的這個就姓王,她倒要看看,這個男的到底多不靠譜。
滿嘴謊話,沒有一句真話。
這就是個騙子。
陶青澄聽見最後的這句話直接起身就回房間了,她沒結婚的時候她爸拿著這點來羞辱她,現在她媽也偶爾拿出來提,既然說不通索性不說,你愛操心你就操去,看你最後能操出來什麼結果,看看最後有沒有人來感激你。
盛明安坐在椅子上,自己火急火燎的,中午飯也沒吃。
陶禦達下午回來,盛明安沒忍住就和陶禦達說了,覺得丈夫博學多才,肯定能知道那個修補畫的事情,陶禦達也很給力,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下力氣,就去搜索去了,這樣還不夠還特意給明安同事的丈夫打了電話,盛明華說有個了解這方麵的同事其實確切的說是她的丈夫,是個字古字畫愛好者。
人家在電話裡就說的十分清楚,他知道的範圍內根本就沒有姓王的,當然也不排除是誰後來收了徒弟。
“可是據我所知,他們就算是收了徒弟也是最後要招進院以後才形成師徒關係的,他既然說沒有被招進去,從外麵能學到的幾率不太大。”
也就是說,王辰撒謊。
陶禦達聽了以後,掛了電話,盛明安就坐在對麵,緊張的等著消息。
陶禦達的眼睛盯著盛明安,嘴上一點都不留情講著:“……我就說你家的人辦事不穩當,交往之前就沒查過,人家講什麼她就信什麼,被騙了,哪裡有姓王的,根本沒這姓的,這是看著彆人嫁的好,開始往自己的身上貼金了,上個大學彆的沒學會,就學會虛榮了。”
弄這些做什麼?退一步也是被人騙,真的是那樣的家庭找你?
找個你個父親是個傻子的貨,人家可能是找不到老婆,就圖你爸爸傻,媽媽缺心眼是不是?
就盛明華那基因,能養出來什麼本事的孩子,常青沒像她爸爸是個傻子就不錯了,那醫院也說不定怎麼去上的。
盛明安靠向椅子的後背,果然是沒有的。
果然被騙了。
“你乾什麼去?”陶禦達叫住盛明安。
盛明安說:“不行,我得去我媽那,我得和她講,不能叫人騙。”
陶禦達一臉諷刺:“你管那麼多,她自己願意的,你說她也不能聽,你是好心好意,人家領你情嗎?”
“那也不行,我必須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