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琴琴是不是練了什麼特異功能,不然怎麼知道自己到了?
“你的火車幾點到?”琴琴問著。
“好像是六點多。”
“這麼早?”琴琴念叨著。
她最不喜歡一大早的出門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。”
常青覺得這件事,有點好笑。
“我給你單位打了電話,說你請假回老家了,打電話你沒接到,是你姥姥接的,她告訴我的。”
“哦,可能是睡著了,家裡出點事,最近人比較累,睡的也比較死,找我有事嗎?”
一大早的總不會是要請她吃早餐的吧。
“也沒什麼特殊的事,就是我交了男朋友想讓你看一眼,然後送你一件禮物。”
常青笑:“你要送我禮物?為什麼?”
琴琴男朋友她是該見見,這麼高興的事應該替琴琴高興的。
送禮物什麼的就太客氣了吧。
趙琴琴說:“我要送你一份終身難忘的禮物。”
常青:“讓你這麼一說,我覺得好可怕的樣子,什麼東西?”
趙琴琴:“一幅畫。”
畫呀。
“畫就算了。”下意識拒絕。
趙琴琴覺得常青的直覺簡直神奇,她並沒有細說,也沒有提起來那個誰,她就是想到了。
“真的不要?”
“是你送的還是你們倆一起送的?”常青問。
“準備的來說,是他送給你的禮物。”
常青:“……”
非親非故的,對著她這樣的熱情,她有點汗顏。
她什麼禮物都沒準備。
“琴琴啊,如果是有關於以前的人和事,我想我就不收了,那些都是過去的,如果不是,那麼我表示感激,並且一定好好保留。”
趙琴琴麵不改色。
“和過去無關。”
“那好。”
常青想,琴琴了解自己,察言觀色的也是懂的,明知道她不想和過去牽扯不清,不會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。
火車晚點,晚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,六點半的城市還沒完全亮起,常青下一班的火車是在七點十分開,時間還足夠。
她的東西不多,慢吞吞從裡麵緩緩出來。
“琴琴。”
趙琴琴很好認,你就瞧哪個眼睛睜不開,哪個就是她了,準沒錯的。
趙琴琴:“常青,翁其釗。”
常青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常青。”
“翁其釗。”
常青對趙琴琴男朋友的第一印象就是,這人一身儒雅的氣息,第二印象,這人的脾氣一定特彆的好。
溫潤這兩個字,不是放在誰的身上都合適的,但給了翁其釗就是恰到好處。
念書的時候不少男生對趙琴琴都很感興趣,其中不乏條件好的,但常青現在才明白趙琴琴為什麼不找,原來在這裡等著呢。
“說說吧。”
“說什麼?”琴琴問。
“其釗同學呀。”
“大我四屆的學長,x大畢業……”
這位翁其釗同學的求學之路簡直能用輝煌來形容,某高智商俱樂部的成員,可以講,這兩個人能走到一起,是必然。
“佩服佩服。”
甘拜下風。
不是不談,而是要談就談個奇虎相當的。
“一般一般,我的周圍隨便一抓比他更好的也不是沒有。”
常青冒汗。
翁其釗笑笑,對常青說:“她不太好追。”
他追趙琴琴,花了一番功夫,能追到隻能說,自己付出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