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送禮物就送禮物吧,偏要送個這樣的禮物,這不是純心的嘛。
就是故意的。
沒錯,趙琴琴就是故意的。
“你為什麼拿畫展的畫去給你朋友看,還有你朋友認識王辰嗎?那幅畫拚湊出來的人是她對嗎?”
新晉的這位畫壇才子很受人追捧,打了一個高響炮,然後就沒聲音了,內行看的是門道外行看的是熱鬨,這次呢,偏偏外行看出來了門道,內行的人看熱鬨。
琴琴很乾脆地否認。
“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。”
翁其釗:“王辰那個畫裡麵的人是她。”
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讓人存在,是要通過計算推離以及空間疊加,最後有可能會看得到這張臉。
沒錯,翁其釗也是剛剛知道答案的。
他之前很興奮的想,王辰下一場畫展他很有興趣想去看看,無論開在哪裡。
可據說王辰已經宣布永久退出畫壇了。
翁其釗:“……”
沒辦法,有本事的人都是驕傲的。
“你是怎麼得出答案的?”他對女朋友的能力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。
她用了多久的時間,琴琴空間和推理這麼強嗎?
趙琴琴皺眉。
答案?
隻要是他畫的,她就能猜得到答案。
這樣猜的行不行。
常青坐在下麵的床鋪上,她看著那張紙出神。
在這些學霸的麵前們,她總覺得自己就是個智障。
這些數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?
那畫……又是什麼意思?
不是畫出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嗎?
這到底是誰搞出來的,精神分裂的吧。
扔到一邊,自己閉著眼睛休息,可閉了兩分多鐘又爬了起來。
她是忙習慣了。
生活裡都已經被工作和學習填滿了,突然過了幾天輕鬆的日子,很不習慣。
姨夫去世,需要她做的事情不多,人就是閒著,都要長黴了。
從包裡掏出來資料一點一點細細翻著看,麵對麵的兩趟床,其餘的人都在睡覺,大家可能都是轉車,折騰的厲害,最上麵的那位還打著呼嚕。
就著他的呼嚕和臭腳丫子的味道,常青開始了日常學習。
九點多,對麵下鋪的人可能是睡醒了,人有點餓,呼嚕呼嚕吃著泡麵,又好奇地看了看常青的書本。
坐個火車要不要這樣拚?
真的是在學習,還是在裝蒜呢?
中午午休,常青又將那張畫和翁其釗的數字圖翻找了出來。
可,牛牽到北京它還是牛呀,它也不可能變成撲了蛾子。
這話對常青來說也適用。
她腦子這樣好使,她當初就不會考二本,直接奔著一本去了。
天曉得她不是保存實力呀,她是全力以赴還走了狗屎運才跌跌撞撞,正好分數降了,她跌進二本的大門裡麵來了。
“拿這種東西,叫我怎麼看得懂。”
自己小聲念。
她這智商摳出來,啪摔在撐上再加點水,也比不過最好大學畢業的那個翁其釗啊。
難道翁其釗送她的這份禮物就是為了碾壓她的智商?
不會吧,瞧著那麼忠厚老實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