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青吐舌頭：“我多大，在您麵前也是小孩子，還彆說，你打我這一下讓我感覺好像回到了高中。”
因為學習的事沒怎麼說過她，大概也知道她天分就到這兒了，倒是因為彆的事情打過，象征意義打打，比如說襪子沒有一天一洗，脫下來她就不愛動，藏了起來，被她姥找到了就會往她屁股上打。
回了房間門口，站定腳步。
“我要出去買酒，你去嗎？”
王辰看向她：“要喝酒嗎？”
“是有點想喝，順便買點下酒菜，一起嗎？”
他如果不願意去，她就自己去了，反正出了大門沒有多遠就有超市。
王辰：“我套件衣服。”
常青跟在他後麵，王辰自己活動輪椅，她清閒地看著天空，指責今天晚上的月亮不夠圓。
她都要喝小酒了，月亮怎麼可以不圓呢。
哼！
“乾嘛呢。”
王辰喊她。
人走的慢，還不看路，一邊走一邊看天空。
“小心地上有絆腳石，把牙卡掉了。”
常青：“……”
你怎麼就不判我點好呢。
我的牙是假牙嗎？一卡就掉。
他先進了超市，常青掀開簾子跟著走了進去，超市裡這個時間根本沒人。
常青一直都很好奇，這家店是24小時營業的，現在才九點就已經人少成這個樣子，那11點過後還會有人嗎？
不會虧本嗎？
坐在門口的店員抬了抬眼皮。
常青奔著冰箱冰櫃的方向直接走了過去，她看見酸奶覺得挺好的，看見牛奶也挺想喝的，那就一樣買兩個，牛奶留著明天一早喝。
“老公。”
王辰看她一眼。
“沒帶錢包。”
跟著他出門，結果沒拿錢包，這下糟糕了。
王辰：“沒帶錢包，那就把你抵押在這。”
常青瞪他。
“我帶了。”王辰道。
她拉開冰箱的門，從裡麵拿出來幾盒酸奶挑了兩袋鮮奶，詳細瞧了瞧，實在沒辦法。
和那些營養專家混久了，聽得多了，買東西下意識就看配料表，比如說酸奶，除了各種菌白糖以及牛奶這些原料，其他的東西越少越好。
“喝啤的嗎？”
她轉了一圈，覺得啤酒不錯，要不來瓶紅的也行。
不太會拚酒，喝個感覺就行。
“看你高興。”
他是什麼都可以。
常青挑了一些，王辰已經去櫃台結賬了，他拿了一些袋裝的花生米一類的零食，就算是下酒菜了。
回程她提著袋子，王辰繼續自己往回活動。
常青拉著門，她家是沒有門檻的，感謝趙壯壯，為了方便王辰，這門還特意弄過。
“回來了？”
老太太探頭。
“什麼味道？”
常青動動鼻子。
“煮毛豆呢。”
常青覺得神奇：“我家有毛豆？”
她怎麼不知道呢。
老太太沒好氣。
一個菜市場大門朝哪裡開都不知道的人，會知道自己家冰箱裡有什麼那就怪了。
“這都買了什麼，買了一堆。”
“隨便買了點，我想和他喝個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