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問過自己為什麼放不開,他說死掉的人就是死掉的,人總得向前看,我心裡冷笑著想,難道還需要你來告訴我這些道理,我比任何人都能寬慰自己,可再能寬慰的結果還是我覺得自己即將就要活不下去了,我被生活斬成了兩段,一段我認為我沒了,我就可以尋回他,省得這樣日日夜夜的想著,一半我得想著我媽,死去的人你沒儘到義務,那活著的人呢,你撒手了,媽媽怎麼辦?
醫生說,已經去世的人,你要放開,你不放開心裡永遠存著,你永遠都不會好,他說什麼我就是聽,聽著聽著哭了出來,屋子裡就我一個人哭,也沒人勸也沒人攔,他問我為什麼哭,為什麼哭啊?我沒告訴他,那是後悔的眼淚,那是遺憾的眼淚,在我可以做這些那些,無比美好的事情以後,我的爸爸他還是不能回來,他就躺在冷冰冰的地下,不知道是醫生本事,還是我自己根本舍不得死,或者我折騰就是為了折磨自己,這些年我第一次覺得他是真的沒了,不存在我的生活裡,嗯,明白了死的真正意義,無論你做多少的事情,他不會回來,永遠不會回來。
寫文呢,其實根本沒有門檻,這一行誰想寫都能寫,誰想做都能做,但進了門裡麵有道門檻,這門檻就是自己為自己肅立的,我這人活的特彆的糾結可能和自己的星座也有關係,我覺得自己分裂的特彆厲害,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繼續下去,我覺得寫出來的東西完全不是我想要的,我覺得不行,我已經江郎才儘,我覺得都是狗屎,統統都是一切都是,我懷疑自己,進瀟湘開始,我想我自己是幸運的,沒有走過多少的彎路,我很成功的踏上了台階,仗著自己算是有的天賦,我任意的活著,可是天賦這個東西有好就有壞,好的時候我驕傲過,我自得過,不好的時候我徹夜難眠痛苦難受,從喬蕎以後每本完結我都要生一場重病,這一次尤為嚴重,一路這本書呢,我從v了以後是寫一章改一章,等於我每天要寫兩萬,可能會有人不明白,你這兩萬從哪裡來。
開這本書之前我扔了一句話,我說我羨慕人家反複修文的,我寫文從來不修,因為回頭去看,我自己會吐,一個字一個標點我都不能看,作為純欣賞是可以的,當自己是讀者我可以看,但是叫我修,我做不到,我放出來豪言壯語,那就是我的驕傲我的自得,我覺得這才是我想追求的,然後報應來了,這就叫現世報,寫文我因為不寫大綱,情節走到哪裡完全都是看心情,中部以後開始情節出現偏差,一環一套的和當初寫的對不上,甚至身世也開始變化,我要麼把後來的感覺扔了,要麼就得修前麵的文,我開始修文,其實有人說過我,說等到讀者發現了,你修改一下不就好了,我想我是個特彆軸的人,我儘全力做到我認為的好,我總是想翹著腳冷著臉去看待世事,我不喜歡狼狽的感覺,寫的時候已經覺得人都要垮了,我用一口氣,我的驕傲我的自滿撐到了13號,我還在想接下來的情節,然後發生了低燒咳嗽,怎麼治都治不好怎麼查都查不到的事情。
我完結了那本書,開始休息,開始聽話去檢查去配合所有的檢查,去和醫生對話,他們說我不經常笑,那好我就笑給你們看,我是會笑的,我經常會掛著一張臉微笑,可我心裡就是不痛快,醫生的那句離開了,就連魂兒都沒有了刺激了我,我心裡翻著冷眼想著,嗬,你也就這樣了,你的親情如此的淡薄,我覺得我已經在變態的這條路上一走就不回頭了,可能醫生也看得出來,雖然我不說什麼過激的言辭,我態度良好,甚至我對他恭敬有加,但是我是不服的,那一段他不給我講道理,隻講一些他的為人處世,他很能講也很會講,不是大道理是一些對生活的感悟,他很有靈性,他開始讓我認為,哦,我的生活出了問題,我得麵對,我的心態很糟糕,我很危險,什麼時候我能記得住他說的每一句,我開始放開了認為我父親就活在我的周圍,正在看著我,我去到哪裡不會在心裡講一聲,爸爸這裡是xx,我帶了你來這裡了,我開始坦然的接受了他的過世,他的死亡,接受我自己的遺憾,接受後悔。
我在試著成長,我在試著扭轉改變自己,講了這麼多,可能有人也被我繞暈了,思思你到底要說什麼呀,嗯,3號v,但是我做不到萬更了,寫萬更我能寫得出來,可我想從這個坑裡出來,努力鑽出來,我不能把寫作當成唯一,是,繼續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,我熱愛它,但是它帶給我的好與壞都足以毀滅我,我正在試著抽身,我還是想寫,寫自己想寫的,可能是家常裡短,可能是白癡腦殘文,也有可能就是幼稚文,高興了我都會去寫,但如果有一天,真的五六個月我都沒有再開文,那個時候也隻能說明就是緣分儘了,我愛上了其他更好的生活方式,我找到了更愛的東西來填補我心裡的缺憾,大家也不要遺憾。
這本書呢大概每天五千更新,兩千字三千字分兩章更新,第一章早上八點更新,第二章十二點更新,本書不會做留言回複,大概想說的就是這些,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