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晚側目看向他, 眨了眨眼,把眼鏡放在旁邊的圓桌上。
察覺他又要推開她,樓晚什麼都沒想抬起腿就壓在他的大腿上,隨後仰起頭看著他, 也不說話。
謝淮謙看著她的動作,沒戴眼鏡,他習慣性地眯起眼, “你該走了。”
樓晚歪了下頭,“為什麼要走?手續辦好之後這裡就是我的房子了。”說話間, 手指摸到他的大腿肌肉上。
謝淮謙頂著牙笑一聲, 點點頭,“是, 是你的房子。”
“該我走的。”他要拉開她的腿。
樓晚手下用力,一把擒緊他腿部上的肌肉,緊緊扯著不讓他走。
腿部的痛感傳到大腦,謝淮謙深吸一口氣,拉住她的手,“你現在,是又想做什麼?”
樓晚抬起眼,
清澈的眼裡滿是無辜,“我們是夫妻,都抱在一起了還能做什麼?”
“……”踏馬的。
謝淮謙在腦海中爆了句粗口,說不清心底和身體的雙重掙紮有多煎熬。
身體的反應告訴他就應該順著她,難得她主動。
心底卻在告訴他,她不愛你的,她隻是拿你當解決需求工具人,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那種。
他還在沉默間,樓晚彆開他的手,重新放回他的腿麵上,溫柔地揉了揉剛剛揪他的地方。
片刻,她伸手探進襯衣下擺,點點緊實的腹肌,重新靠在他肩頭上,輕聲問“謝先生,你不想麼?”
謝淮謙一把抓住她的手,手背上青筋根根冒起,脖間凸起的喉結在一瞬間裡滑動了無數次。
樓晚被抓住手也不介意,整個身體靠在他身上,單手環腰抱緊他,湊到他耳邊小聲說“你身體可比你嘴巴誠實多了。”
謝淮謙挫敗地咬了咬牙,“樓晚,我真他媽是欠你的!”
雙手箍著她的腰一把提起來抱在身前,他站起來繞開躺椅,回到室內的大床邊,雙手一鬆將她丟在床鋪上。
床墊很軟,樓晚躺下去的瞬間還被彈起來兩彈。
謝淮謙單手墊在她腦袋下麵,等床墊不彈了,他抽出手,直起身體,單膝跪在床邊,一個紐扣一個紐扣解開襯衣。
沒戴著眼鏡的狹長眼眸微眯著,緊緊盯著床上的人。
樓晚挪動身體側躺著,看向床邊的人,從他有些淩亂的頭發到泛著微紅的上挑眼尾,再到冷著的臉色。
好像被她威脅了一般,不情願中的情願。
真是矛盾。
她雙手撐著床坐起來,靠近他,伸手給他解開襯衣衣擺處的紐扣,順帶摸了一把腹肌。
謝淮謙身體一顫,緊實的肌肉一點點鼓起。
他眯了眯眼緊盯著她,神情冷厲,“樓晚,你今晚不要哭著求我。”
樓晚手一頓,心底毛刺刺的、酥酥癢癢的。
謝淮謙手拽住襯衣一把扯開,隨手丟在地上,站直身體解開西裝褲暗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