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晚見狀,也是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。
“臭大叔,你剛剛說的心裡有事的人,是什麼樣的人?”
陸知晚有些好奇地問道。
“二狗子、間諜、五十萬、反思怪、恨國黨、眾人皆醉我獨醒大仙人。”
秦朝陽隨口回答道。
“前麵的我都懂,眾人皆醉我獨醒大仙人是什麼?”
陸知晚有些懵逼。
“就是那些自以為看透世界萬事,自我感覺良好,喜歡站在高處俯視和指點普羅大眾的人。”
“他們自認為自己對這個世界有更深層次的了解,常常不辨是非地提出和普羅大眾相反的意見,以彰顯自己的獨特。”
“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,這是自戀型人格障礙,是一種病。通俗點說,就是喜歡吹牛裝逼到了癲狂的狀態。”
秦朝陽一邊挑選著鮮花,一邊對陸知晚道。
“好吧,你懂得真多,心理學都懂。”
陸知晚有些感慨。
“大娘,我要這一束菊花。”
秦朝陽挑選一束黃白相間的菊花。
“我也要一束。”
陸知晚湊起了熱鬨來。
“你要鮮花做什麼?”
秦朝陽不解。
“獻花。”
“獻給半年多之前,在倭國犧牲的華夏年輕特工。”
“他是我們華夏人的英雄,每一個華夏人,都應該為他獻上一束花。”
陸知晚理所當然地道。
“好吧!”
秦朝陽聞言,微微點頭,陸知晚說的那個年輕特工應該就是自己。
果然,整個華夏都認為他死了。
“小夥子,要不要點香火蠟燭什麼的?便宜得很,來這裡的,都是來裡麵的兒郎們上香,都得上一炷香。”
坐在攤位旁的大娘臉上帶著一些笑容,說道。
“那就要幾炷香吧!”
秦朝陽回答道。
不多時,兩人便是挑了兩束花,帶著幾炷香,進了烈士陵園。
兩人往烈士陵園裡麵走,不多時,便是來到了陵園中央的烈士紀念碑前,秦朝陽獻上了自己手中的鮮花,微微鞠躬。
陸知晚也學著秦朝陽的樣子,微微鞠躬。
紀念碑跟前放滿了鮮花和祭品,除了紀念碑之外,紀念碑不遠處的一個陵墓前,同樣擺放著很多祭品和鮮花。
墓碑上,銘刻簡單的字烈士獵隼之墓。
獵隼和一號一樣,都是秦朝陽的代號,很顯然,這就是組織為了掩人耳目,給秦朝陽立的墓碑。
也是這個時候,陸知晚屁顛屁顛地走了過去,將自己手中的鮮花放在陵墓前。
秦朝陽見狀,也是走了過去。
這個時候,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,抱著一束大大的鮮花朝著陵墓走過來,因為那一大捧鮮花太大原因,他走路都有些蹣跚,他的母親,隻能在一旁護航著。
最終,小男孩有些艱難地將鮮花放在了陵墓前,他看了看旁邊的陸知晚,學著陸知晚的樣子,朝著墓碑的方向鞠了三下躬,他年輕的母親也是輕輕鞠躬。
“媽咪,我長大以後,也要做像這位哥哥一樣受人尊敬的大英雄,可以嗎?”
小男孩微微仰起頭,有些天真地道。
“當然可以,隻要你好好學習,以後也會成為和這位哥哥一樣的大英雄的。”
年輕的母親有些欣慰地道。
不遠處的秦朝陽聽到這樣的對話,不自覺地眼眶有些濕潤。
年紀大了,真看不得這些。
雖然自己現在還活著,如果自己死後,能被華夏的子孫後代這樣銘記,秦朝陽覺得也值了。
“好了,乖,時間不早了,我們要回去了。”
獻完鮮花之後,年輕的母親便是對小男孩道。
“好。”
小男孩很是乖巧地應了一聲。
這個時候,秦朝陽也是走了過來,不自覺間,和年輕的母親對視了一眼,兩人皆是微微一笑,萍水相逢般點頭致意。
隨後,年輕的母親便是帶著小男孩離開了。
“來,大叔,給你。”
陸知晚點燃了兩炷香,將其中一炷遞給了秦朝陽。
“我就不用了吧,感覺怪怪的。”
秦朝陽露出為難之色。
“怪怪的,為什麼啊?”
陸知晚聞言,一臉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