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陸老弟,怎麼記起來給我打電話了?”
電話那頭,傳來張誌新的聲音。
“張省,晚上好。”
“讓您見笑了,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!”
陸致遠打了個哈哈,笑道。
“陸老弟有什麼事,儘管說,力所能及的,我肯定幫。”
張誌新非常爽朗地道。
“哈哈哈,倒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想向你打聽個人。”
陸致遠說道。
“你想打聽什麼人?”
張誌新問道。
“秦朝陽,你認識吧?”
陸致遠問道。
“秦朝陽,哪個秦朝陽?”
張誌新一時間有些懵逼。
“就是之前,您拜訪過的秦朝陽,臨江市的秦朝陽,在西城建設路那邊的。”
“我聽我老婆說,你和他挺熟的。”
陸致遠看了一眼徐秀枝,然後笑嗬嗬地道。
“你說的是,秦先生啊!”
張誌新聞言,恍然大悟,但是又略顯遲疑,似乎在思考什麼。
“對,你就是這麼稱呼他的。”
陸致遠當即道。
“秦朝陽,秦先生,您想知道一些什麼,關於他的。”
張誌新直接道。
“是這樣的,我和他吃了個飯,感覺他是個挺不錯的人,尋思著,以後能有機會合作。”
“他的小攤,感覺非常有前途,我很想投資他。”
“基於這個前提,我想多角度了解一下這個人。”
陸致遠很是委婉地道。
“秦先生的人品,自然是沒話說的。你要是能和他進行合作,那必然是愉快的合作。”
張誌新有些籠統地道。
“你稱他為秦先生,他是不是有些特彆的身份?”
陸致遠試探性地問道。
“陸老弟,這個我不能說!”
“我隻能告訴你,秦先生的身份非常特殊,非常尊貴。”
“這個情況,你自己知道就好,也不要對彆人說。”
“到了合適的時候,他的一些事情,自然會公開。”
“現在的話,我建議陸老弟最好不要太好奇,因為可能對你沒有什麼好處。”
張誌新很是謹慎地道。
陸致遠和徐秀枝聽了這話語,都是有些意外,聽張誌新的這些話語,感覺有種諱莫如深的感覺。
本來給張誌新這個電話,就是打聽事情的,現在事情沒打聽到,反而更是覺得秦朝陽背後隱藏著極大的秘密,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,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,竟然讓張誌新也這麼謹慎。
“這樣嗎?”
“其實,小女一直和他交情不錯,甚至還有點情投意合。”
“所以,做父母的,還是想給自己女兒把把關。”
陸致遠又是繼續道。
“這樣嗎?”
“那好吧,看在我們這些年的交情,我多少可以提點提點你。”
張誌新似乎考慮了很久,才說道。
“謝謝張省。”
陸致遠眼神一亮,一臉的期待。
“這麼說吧,要是秦先生成為你的女婿,那是你陸家天大的氣運!”
“我張誌新履職東海省省長,也算是封疆大吏,但是和秦先生比起來,也是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也聽到,我稱他為先生,他的級彆遠高於我。”
張誌新一臉的苦笑。
“遠高於你?”
陸致遠和徐秀枝都是一臉的懵逼。
“不是,張省,你開玩笑的吧,他才二十七八歲。”
陸致遠又是道。
“那又怎樣,有些人虛長年歲,有些人年少有為,人生的際遇各有不同,秦先生是天賦異稟之人,他和絕大部分年輕人不一樣。”
“如果您的女兒,能得到他的青睞,那是她的福氣,更是你們陸家的福氣。”
“我也知道,你父親陸老爺子,在京城也人脈頗多,但和秦先生比起來,還是有差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