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當他從馬路轉入回家的小路上的時候,這小路中間,突然多出一塊大石頭。
他看到這種情況,秦朝陽眉頭輕皺,輕踩刹車,讓自己的車停了下來。
然而,也是在他下車的時候,四周突然衝出十來個手持鐵棍的男子,將秦朝陽團團包圍。
這十多個男子,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,氣勢洶洶的,顯然是來者不善。
但秦朝陽是什麼人,這種陣仗並沒有把他嚇到,不就是十來個小混混嗎?
“兒子,就是他,他就是那個秦朝陽。”
這個時候,不遠處走過來一老一少。
這老的,顯然是就是郭德義,秦朝陽一眼認出來了。
而他身邊的年輕人,則是染著黃毛,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,流裡流氣的,聽這稱呼,是他兒子。
看著兩人走過來,秦朝陽的眼神冷了下來。
“郭德義,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”
秦朝陽看看四周的這陣仗,冷冷一笑,問道。
“什麼陣仗,收拾你的陣仗!”
“你敢得罪我郭德義,我就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郭德義頗為囂張的樣子。
“小子,你竟然敢耍我爸?”
黃毛說話了。
“你爸有沒有跟你說,是他出爾反爾在先?”
秦朝陽反問道。
“那又怎樣?我爸可以出爾反爾,你不能。”
“我家的店麵租給你,那是看得起你,你應該覺得慶幸才是。”
黃毛用鐵棍指著秦朝陽,頗為囂張地道。
“哦,是這樣嗎?”
“你們直說吧,你們想要怎樣?”
秦朝陽不緊不慢的。
“小子,彆說我們父子不給你機會,我給你兩條路。”
“第一條路是,以兩萬一個月的價格,租下我們的店麵,而且一次性租三年,同時付三年的租金,三年的押金。”
“隻要你答應這個條件,我們之間的事情,就一筆勾銷,我大人有大量,既往不咎。”
“這第二條路,那就是死路,我們先把你廢了,以後你的家和你的店,都不得安寧。”
郭德義臉上露出狠辣的神色。
“兩萬的價格租三年,一年二十四萬,三年七十二萬。三年押金,三年租金,加起來,就是需要一次性付清一百四十四萬,我應該沒算錯吧!”
秦朝陽不緊不慢地算著。
“小子,數學不錯。”
“我再給你抹個零,你給一百五十萬就行。”
黃毛一臉戲謔的笑容。
“小毛哥這零抹的好!”
“抹零還能這麼抹,小毛哥不會是我們的大哥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郭小毛的那些小弟一聽這話語,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。
“你們這跟搶劫有什麼區彆?”
秦朝陽則是歎了一口氣,一副老實人的模樣,用無奈的口氣說道。
“勞資就算是搶劫,你特麼敢不給嗎?”
“不給,你特麼就彆想過安生日子。”
“你千不該萬不該,就不應該招惹我們。”
郭小毛聞言,大聲嗬斥道。
“這樣吧,我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,我喜歡講道理。”
“既然你們給我兩個選擇,我也給你們兩個選擇,你們看如何?”
秦朝陽思考了片刻,然後說道。
“哦,你要給我們什麼選擇,你倒是可以說說,但是,你最好挑我愛聽的話說,不然,彆怪我不客氣。”
郭小毛用鐵棍指著秦朝陽,那鐵棍,都要碰到秦朝陽的鼻尖了。
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