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陽打了個哈欠,酒稍微喝多了一點,就有點想要睡覺了。
不過,這一路上,陸知晚就是這麼一直念念叨叨的,秦朝陽就是聽著,應付著。
秦朝陽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陸知晚就變得這麼喜歡叨叨了。
大約開了二十多分鐘的車程,兩人終於是回到了小院。
這一晚上,陸知晚並沒有喝酒。
隻是,她一進門,便是開始為秦朝陽張羅起解酒茶來了。
“還是我自己來吧,多不好意思!”
秦朝陽走了進來,慵懶地道。
“客氣什麼?我又不會挾恩圖報!”
陸知晚翻了翻白眼,回答道。
“你挾恩圖報也沒轍。”
秦朝陽隻是笑了笑,既然陸知晚堅持,秦朝陽也沒有執著。
很快,陸知晚便是將解酒茶泡出來了。
“咯,解酒茶,喝吧!”
“你先歇歇,我先去洗個澡。”
陸知晚對秦朝陽道。
“去吧!”
秦朝陽隻是應了一聲,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感覺有些熱。
也是這個時候,他的手機響了。
他看了看,是林若雪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喂,若雪!”
秦朝陽馬上便是接了電話。
“朝陽,回到家了嗎?”
電話那頭,傳來林若雪好聽的聲音。
“剛到,你呢?”
秦朝陽聞言,反問道。
“我也是剛到!你回到去我就放心了,多喝點熱水,畢竟喝了那麼多的酒。”
林若雪關切地道。
“已經在喝了!”
秦朝陽隻是笑笑。
“那洗漱之後,好好睡一覺,我也要休息了,我明天還要上班。”
林若雪又是道。
“嗯。好。”
秦朝陽應了一聲。
兩人又是聊了一陣子,才各自掛了電話。
而林若雪打這個電話的目的,不過是為了問問秦朝陽到家了沒有。
秦朝陽放下電話之後,便是躺在大廳椅子休息。
不知不覺,迷迷糊糊,進入了淺睡的狀態。
“喂,臭大叔,彆在這裡睡行不行?”
“我就說你喝醉了,快醒醒!”
被陸知晚推搡了幾下,秦朝陽便是徹底醒了過來。
隻是,他剛剛睜開眼睛,入目的便是大片的雪白,雪白之下,是用浴袍包裹著的巨大。
陸知晚意識到了秦朝陽的目光,馬上便是醒悟了過來。
“喂,臭大叔,你看什麼呢?你是不是趁著醉意占便宜?”
陸知晚氣急敗壞地道。
“這關我什麼事?”
“誰讓你裹著個浴袍就出來?”
“再說,你裹得跟個粽子一樣,我能看到什麼?”
秦朝陽很是無語地反駁道。
“看不到你還看,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!”
陸知晚繼續嗬斥道。
秦朝陽聞言,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了出來,這是什麼神邏輯,也是服了。
“算了,反正我說不過你!”
秦朝陽頗為無奈。
“什麼說不過我,你就是色批!”
“承認自己是個色批很難嗎?”
陸知晚氣哼哼地道,說著,她還提了提自己胸口的浴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