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不光是我們華夏,全世界的賽車愛好者,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們臨江市了。”
陸致遠有些感慨地道。
“沒辦法,這倭國人這一次是下了血本,他們看樣子是傾全國之力了。”
秦朝陽無奈笑笑。
“說實話,綜合這些情況看來,我總感覺這次的比賽,不對勁啊!”
“這一次比賽的獎金非常多是事實,但是這些世界級的車手,一般來說,都不會因為錢屈尊去參加低級彆的業餘比賽的。”
“一方麵是放不下架子,另一方麵,低級彆業餘比賽,對手實力太差了一些。”
陸致遠有些納悶。
“對勁不對勁,這已經不重要了。”
“這比賽嘛,對勁有對勁的比法,不對勁有不對勁的比法。”
秦朝陽一臉的無所謂。
“話是這麼說,但是和倭國人打交道,還是要多幾個心眼。”
“彆看那些個倭國人表麵上彬彬有禮,有事沒事就鞠躬,他們背地裡,什麼事都乾得出來。”
“如果你相信他們的表麵,那你是會吃虧的。”
陸致遠勸解道。
“陸叔叔放心好了,我以前,也經常跟倭國人打交道。”
“玩鷹的,怎麼會被鷹啄呢?”
秦朝陽嘴角笑了笑。
“你以前玩過倭國人?”
陸致遠順著秦朝陽的話語問道。
“玩過,玩弄於股掌之間。”
秦朝陽輕描淡寫地道。
“你小子有把握就行。”
“你們上次乾掉了一個世界第六,這一次是世界第四和世界第九。”
“感覺都沒差了,不能說你們一點機會都沒有,你們加油。”
陸致遠想了想,然後道。
“陸叔叔,你是想要票嗎?”
秦朝陽直接問道。
“你小子怎麼知道的?”
“哎呀,這網上根本搶不到啊,黃牛票都搶不到!”
“這太搶手了,大家都知道這是華夏人和倭國人的比賽,雖然大家普遍不看好你們,但是都願意買票去支持。”
“我這想買兩張票,都沒買到。”
陸致遠很是為難的樣子。
“叔叔你要票,直接找我就行了,我應該能幫你搞到的。”
秦朝陽隨口道。
“你小子靠譜啊,你給我搞兩張就行了。”
陸致遠一聽秦朝陽的話語,瞬間就是開心了起來,他是個深度賽車愛好者。
“行,你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秦朝陽滿口答應道。
“我呢,我呢,為什麼不搞三張,給我也搞一張啊!”
一旁的陸知晚小嘴叭叭地道。
“你自己想辦法,你就是去湊熱鬨的,就懂賽車嗎?”
陸致遠很是無語地道。
“我怎麼就不懂了,不就是比誰跑得快嗎?”
“我去看個熱鬨怎麼了?”
陸知晚辯駁道。
“我已經讓小秦弄兩張票了,這票多難弄,你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怎麼好意思再麻煩讓他多弄一張?”
陸致遠沒好氣地道。
“那你把媽的給我不就行了?”
陸知晚腦瓜子一轉,提議道。
“你……你這,怎麼能這樣,我肯定要跟你媽去的。”
“你看,我跟你媽,那是什麼關係?夫妻關係?夫妻是什麼,夫妻就是乾什麼事情,都得一起去。”
“如果我把她扔下,不帶她,那我們還算是夫妻嗎?”
陸致遠勉為其難地解釋道。
“我跟你還是父女關係呢,你帶女兒看個比賽,多正常?”
“如果你把我扔下,不帶我,那我們還算是父女嗎?”
陸知晚馬上便是反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