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聽到我叫她張小姐嗎?”
“她是張省的女兒,你這腦子裡麵,都想些什麼啊?”
老鄭聞言,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年輕警衛的頭上。
“那你說什麼關係密切啊!”
“我還以為是那種關係呢?”
“你直說是女兒,不就完事了嗎?”
年輕的警衛一臉的委屈。
“行了,站好你的崗。”
老鄭又是訓斥了一聲。
年輕的警衛聞言,便是站直了身子。
此時此刻,張誌新的辦公室之中。
張誌新正眉頭緊皺地看著桌麵上的地圖。
臨江市及周圍幾個城市的警力布防,在這個圖上,都有大致的標注。
也是這個時候,外麵的門響了,有人打開了門,一個女警衝了進來。
“張省長,我有事情不明白!”
張初雪氣勢洶洶的。
“哦,是初雪啊,這麼晚了,還跑過來。”
看到張初雪,張誌新有些意外。
一直以來,因為她母親的死,自己這個女兒,對自己這個父親,就成見頗深。
這麼多年來,基本上是聚少離多。
甚至過年過節,她都不回家的。
以前在部隊的時候,就待在部隊裡,現在在警隊,就待在警隊裡。
反正就是不著家。
就算不得不回來,自己這個女兒,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。
“張大省長,你搞什麼啊,你一個一省之長,調動那麼多警力乾什麼?”
“我手頭好幾個案件,人手都被你抽調走了,我怎麼辦案?”
張初雪質問道。
“正常來說,我是無權調動全省警力的,這是和我們相關領導,共同調度的。”
“情況特殊,不得不而為之,我也是為了維護東海省的治安秩序不是?”
“你的案件,當然也很重要,但耽誤個一兩天,應問題不大的。”
張誌新語氣委婉地道。
“那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調動那麼多的警力?”
張初雪萬分不解。
“你的領導,是怎麼對你說的?”
張誌新不緊不慢地問道。
“我上司說,這是正常調度。”
張初雪回答道。
“那我也是這個說法,是正常調度。”
張誌新回答道。
“調動那麼多警力,怎麼可能是正常調度?”
張初雪眉頭緊皺。
“我不能跟你說太多。”
“你來了這裡,正好,你明天也有任務。”
“你明天需要去西山去,配合那裡的楊敬堯的人執行任務,維護現場的秩序。”
張誌新一臉淡定地道。
“西山?”
“那裡明天,不是有一場賽車比賽嗎?”
“據我所知,那裡已經布置了非常多的警力,為什麼還要我去?”
“不對,你剛剛說什麼,楊敬堯的人也在那裡?”
“楊敬堯幾乎掌控了沿海八省所有的兵力,西山就是有一場賽車比賽,為什麼要出動部隊?”
張初雪聽著張誌新的話語,感覺信息量有些太大了。
“誰跟你說的出動部隊了?張嘴就亂說!”
“張初雪同誌,你是在部隊待過的。”
“在部隊待了那麼多年,你連一句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都沒有學會嗎?”
張誌新嚴詞嗬斥道。
“我!”
張初雪聞言,咬了咬牙,卻是無從反駁。
“我剛剛說的,就是你明天的任務,相關的文件,剛剛已經下發了,明天你具體需要做什麼,回去問你的上司。”
“還有,不該問的,你不能問,服從命令,懂嗎?”
張誌新盯著張初雪,眼神十分犀利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