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天環大廈一直就處於楊敬堯的布控之中,隻是一直沒有行動罷了。
秦朝陽、楊敬堯他們也是非常清楚,端掉尖刀俱樂部其實並不難,怕就是這裡麵的人,狗急跳牆。
這樣的意外情況,是不得不提防的。
所以,他們才格外重視地帶上了秦朝陽以及眾多士兵和特警,嚴陣以待。
張初雪此刻開著車,張誌新則是坐在後座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一時間,車內陷入了尷尬安靜之中。
其實,張誌新也已經習慣了。
這些年來,自己這個女兒,對自己態度,一直都是這樣的。
“知道為什麼今天讓你參加這些行動嗎?”
還是張誌新率先說話了。
“你是省長,這麼大的官兒,你想誰參加這個行動,誰就得參加這個行動。”
“我隻是下屬,隻有執行命令,不需要問什麼。”
張初雪開著車,陰陽怪氣地道。
“這些年來,倭國在東海省以及南方八省的勢力盤根錯節。他們搜集情報,引導輿論,製造暴動,策劃暗殺,為所欲為。”
“你的母親,就是受害者之一。”
“十年了,眨眼間,你母親已經走了十年了。”
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,張誌新歎了一口氣,他神情哀傷,似乎想起什麼傷心的過往。
“不要提我的母親。”
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為我母親做過什麼?”
張初雪語氣冰冷地道。
“初雪,有些事情,並不是想做就能做,想做就能有能力做的。”
“我不隻是你母親的丈夫,也不隻是你的父親,我為官一方,不得不從全局考慮。”
“你的母親的離開,我這些年也是痛不欲生,但隻能等,等一個機會。”
張誌新又是感歎道。
“然後呢,這些年你做了什麼?這些年你等到了什麼?”
張初雪冷冷地道。
“這些年,我一直在布局,在摸查。同時,也在等待,等待一個在情報諜情方麵頂級專家來協助我,將滲透在東海省倭國滲透勢力連根拔起。”
“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,我等到了。”
“就在今天!”
張誌新眼神之中,閃著亮光。
“就在今天?”
張初雪語氣之中帶著不解。
“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,東海省倭國諜報係統的負責人舟本大成和他的手下小野將太,就是當年針對你母親的刺殺行動者主要策劃者。”
“今天,我把你喊來,參與這一次的行動,就讓你親自見證,親自見證我們父女兩人,為你母親複仇。”
張誌新眼神之中透著一些瑩瑩的光亮。
“什麼?”
“就是我們現在要去抓捕的人?”
張初雪聞言,抓住方向盤地手緊了緊,臉上露出悲憤的神色。
“不錯。”
張誌新非常肯定地道。
“我要殺了他們,我要殺了他們,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,我要將他們千刀萬剮。”
張初雪說著,身體都是微微顫抖的,可見,她已經是憤恨到了極點。
“我也想將他們碎屍萬段,千刀萬剮。”
“但是,現在,還不能殺他們。”
張誌新搖了搖頭,一臉頭地道。
“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不能殺?”
“為什麼?”
張初雪十分激動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