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本上,都算是真的吧!”
“八分真,兩分假。”
秦朝陽回答道。
“那基本上就算是全都是真的了。”
“這一次,真是徹底地將這老東西給拿捏了。”
陳偉有些高興地道。
“還是秦先生的情報收集太到位了,不然,這舟本大成,現在依然是一塊難啃的硬石頭。”
張誌新感慨道。
“二等兵,你好好學學秦先生的這些經驗,彆整天就知道動粗。”
“動粗什麼的,對一般的犯人或許有用,但是對舟本大成這樣的犯人,就沒什麼用了。”
陳偉看向張初雪,說道。
“你們都沒有試過我的方法,怎麼知道就不行呢?”
張初雪還是嘴硬。
“你看看你,真的倔得跟一頭驢一樣。”
陳偉也是拿張初雪沒有辦法。
“對了,那個小野將太,就不用我參與審訊了吧?”
秦朝陽問道。
“現在舟本大成已經招了,小野將太的突破口就很好找了。”
“而且,小野將太隻是舟本大成的下屬,他交代不交代,其實並不是特彆重要。”
“我覺得,我們自己審訊就可以了。”
陳偉頗為慎重地道。
“那就行,你們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,儘管找我就是。”
秦朝陽微微點頭道。
“秦先生,謝謝你了。”
“之前還沒見過秦先生的時候,還擔心秦先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。”
“現在看來,是我杞人憂天了。”
張誌新感慨道。
“在臨江市,東海省這地界,我需要你們幫助的地方還很多。”
“我們這屬於守望相助,誰出來混,還不需要朋友的幫助呢?”
秦朝陽笑著說道。
“說得對,說得對,哈哈哈……”
幾人一邊吃著,一邊聊著,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。
當然,張初雪除外,她個性比較冷,有時候又比較性格火爆,和這些大老爺們,就不太聊得來。
幾人吃完飯之後,又是歇了十來分鐘。
秦朝陽看時間差不多,就是要回家去了。
張誌新和陳偉將秦朝陽送到了樓下,兩人和秦朝陽道彆之後,站在門口,看著秦朝陽的車消失在視野之中,才往回走。
“張省,不得不說,這秦先生是真的有辦法啊!”
“你說,他對那個舟本大成的底細,怎麼那麼清楚呢?”
“我感覺舟本大成的祖宗十八代,都被他挖出來了。”
陳偉十分感慨地道。
“如果你知道他是乾什麼的,你應該就不感覺奇怪了。”
張誌新笑笑道。
“張省你知道他的身份?”
陳偉非常好奇。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根據我的猜測,他從事的是情報方麵的工作。”
“他的級彆非常高,我都要聽命於他。”
“而他,不受我們任何人的節製。”
“基本上,他是直接聽命於京城的存在。”
張誌新十分慎重地道。
“我早就猜到這位秦先生大有來頭,想到是這麼大的來頭。”
“直接聽命於京城,這是什麼級彆的大人物?”
陳偉一時間也是被震驚住了。
“反正,和他一起共事,口風要緊,不能胡說八道。”
“不該說的不能說,不該問的不能問。”
“你我相識多年,我今晚才跟你多嘴兩句。”
“你也是混跡官場這麼多年了,希望你自己心裡有數。”
張誌新悠悠地道。
“有數有數,肯定有數!”
陳偉連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