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蘭隨口回答道。
“朝陽他雙手和雙腿有些瘀傷,我給他擦擦。”
林若雪回答道。
“還是磕著碰著了吧?”
“怎麼樣,嚴重嗎?”
薑蘭聞言,又是道。
“沒事,讓我來就行了。”
林若雪說著,便是去門口的房間。
這鄉村彆墅很大,房間也特彆多,一進門口,就有一個側房。
但是這樣的設計,絲毫不影響整個彆墅的寬敞感。
林若雪打開房間的門,找了找之後,便是找到了那瓶跌打酒。
隨後,便是火急火燎地上樓去了。
“你這是乾嘛呢?”
秦朝陽看到林若雪火急火燎地回來,便是問道。
“這是跌打酒,能幫你加快散淤。”
“好在隻是瘀黑了,沒有骨折?”
“我看你們交手,都替你們心焦,這麼大的力量碰撞,這血肉之軀,怎麼承受得了?”
林若雪打開了瓶子,將一些跌打酒倒在了手心,直接就是幫秦朝陽擦了起來。
“讓我自己來吧,這跌打酒黑乎乎的,味兒還那麼大,你這雙這麼好看的手不應該用來做這樣的事情。”
秦朝陽對林若雪道。
“神經!”
“你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。”
林若雪不管不顧的。
“我不是開玩笑,我是說真的。”
秦朝陽一臉的真誠。
“手不是用來乾活的,還能乾什麼?”
林若雪白了秦朝陽一眼。
“也行吧!”
“不過,我這手腳都是藥酒的話,這床這被子,不是弄臟了嗎?”
秦朝陽有些擔憂地道。
“你管那些東西乾什麼?”
“臟了再洗乾淨就是了。”
“再不行,就買一床新的。”
“又不花幾個錢。”
林若雪一臉的無所謂。
“好吧!”
這個時候,秦朝陽也是無法反駁了。
“你確定就這手腳上有瘀傷嗎?”
“其他的地方,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?”
林若雪問道。
“沒有了,都挺好的。”
“說好的友好切磋。”
“難不成,我還能用自己的腦袋和胸口去擋他的拳頭?”
秦朝陽理所當然地回答道。
“都怪我爸,還有大哥!”
“我就不明白了,我們老林家這些男人,一個個都不消停的。”
“一把年紀了,也還是這樣。”
林若雪一邊幫秦朝陽擦著藥酒,一邊說道。
“問題不大,這些都是小傷,你彆去說林叔叔了。”
秦朝陽勉強笑笑道。
“就算是小傷,那也沒必要的好不好?”
林若雪沒好氣地道。
十多分鐘之後,樓下便是傳來了有些嘈雜的聲音。
“好像是有客人來了。”
秦朝陽聽力很是不錯。
“客人就客人,爸媽招呼就是了。”
林若雪一臉的無所謂。
林若雪這麼說,秦朝陽也隻能老老實實地擦藥酒。
“喲,大哥,三弟,還有林武,你們怎麼來了?”
林國正看到林國海、林國濤和林武走進來,頗有些意外。
今天他們一起待了一天,現在又找上門了,這是乾什麼?林國正有些納悶。
“二哥,這是剛吃完飯嗎?”
林國濤一臉和藹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