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初雪說完,便是朝著張誌新的房間而去。
張誌新見狀,瞬間就是急了。
“拆開看看?”
“拆不得,拆不得一點。”
“我告訴你,你要是拆了,就相當於把你爹這個省長,也給拆了。”
張誌新連忙關上了自己的房間門,站在門口,說什麼也不讓張初雪進門。
“開玩笑的而已,看你急得!”
張初雪見狀,也隻能作罷,回到了沙發上坐著。
“這種玩笑可開不得。”
張誌新鬆了一口氣。
“看來張大省長還是很在乎自己的烏紗帽的。”
張初雪調侃道。
“你爹我,是憑本事走到這個位置的。”
“莫名其妙丟了,豈不是可惜。”
“你爹我也不是什麼清高的人,在乎就是在乎了。”
張誌新直言不諱地道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給你添亂就是了。”
“我出去走走,這大過年的,也沒什麼事做。”
張初雪在桌麵抓了一個蘋果,咬了一口,便是風風火火地出門去了。
張誌新見張初雪出去了,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間,將放信函的櫃子鎖了起來。
他有時候,實在是有些摸不清自己的這個女兒。
從小到大,自己這個女兒就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人,他不得不防。
將信函鎖好之後,他才放下了心來,回到了大廳喝起了茶。
送走了楊敬堯夫婦之後,秦朝陽和林國正,便是出門溜達去了。
這兩天,林國正都喜歡帶著秦朝陽到處溜達,仿佛有意無意地在炫耀自己這個女婿一樣。
“聽說你大伯在祠堂那邊打麻將,我們過去看看。”
路過村裡的祠堂的時候,林國正提議道。
原本他對摸兩把這個事情,是不怎麼感興趣的。
奈何閒著沒事做,就帶著秦朝陽過去看看。
這會兒,林國海已然是殺紅眼了。
“大哥,怎麼樣,贏了多少?”
林國正笑嗬嗬地問道。
“贏什麼贏,都輸成什麼樣了?”
林國海頭也不抬,很是鬱悶的樣子。
“輸得最多的就是大哥了,已經快十把沒胡過了。”
站在林國海身後看熱鬨的林國濤也是說道。
“那這手氣不怎麼樣啊,你這兩天總是輸,連打麻將都輸。”
林國正調侃道。
“你少在那裡陰陽怪氣。”
“我手氣這麼差,不都怪你嗎?”
林國海沒好氣地道。
“這怎麼能怪我呢?”
林國正一臉的無辜。
“這是什麼牌啊這是,今天牌運是真不行啊!”
林國海拿完牌之後,又是一陣吐槽,很是無語。
“這手氣確實是差,這牌要是能贏,那就神奇了。”
林國正繼續調侃道。
“大哥,要不算了,咱們晚上再打。”
林國濤此刻也是說道。
“嘶,不行了。”
“這兩天吃得太多了,肚子有些不舒服,我得上個洗手間。”
“老三,你先幫我摸兩把。”
林國海摸了摸肚子,有些鬱悶地道。
“我不摸,讓二哥摸吧,我手氣也差,彆輸了錢怨我。”
林國濤直接就是拒絕了。
“我還是算了吧,我不玩這個。”
林國正也是拒絕。
“小子,你會玩麻將嗎?”
“不用說了,你肯定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