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!我不準你這麼說自己。”
“我說你老男人,隻是開玩笑的!”
“你哪兒老了,你這正值青春,男人最巔峰的階段。”
陸知晚又是改了一種說辭,其實,雖然一直以來,她嘴上都是說秦朝陽是老男人,但實際上,她內心根本不是那麼認為的。
與之相反,她反而認為比她大上一些的秦朝陽,在各方麵都顯得更加成熟更加智慧一些。
和同齡的男生比起來,秦朝陽對她來說,也更加有魅力一些。
“好了,到家了。”
秦朝陽這會兒已經是將車停好了。
“咦,這麼快就到了。”
陸知晚一直這麼說著,沒發現都已經到家了。
秦朝陽將陸知晚抱下了車,安頓好陸知晚之後,秦朝陽便是忙碌起了午餐。
臨江市,臨江市人民醫院的一個病房中。
此刻,青龍哥和王昊都是穿著病服,躺在床上。
青龍哥身上的傷勢比較多一些,但是沒王昊那麼重。
王昊的傷勢主要在手上,手臂直接被秦朝陽折斷了。
“哎喲,不是說注射鎮痛劑了,怎麼還是那麼疼?”
王昊痛苦地呻吟著。
“表弟,你手都斷了,注射再多的鎮痛劑,也是沒用的,隻能緩解,不能完全不痛。”
另外一個病床的青龍哥悠悠地說道。
“我說表哥,我這手是不是徹底廢了?”
“我以後是不是會變成廢人?”
王昊說話都是有些費勁了。
“剛剛醫生不是說了嗎?儘快做手術,應該不會。”
青龍有氣無力地道。
“我爸為什麼現在還不到,做手術,需要他簽字的啊!”
王昊又是說道。
“應該就快到了。”
青龍有些費勁的樣子。
“表哥,這洪福茶樓,真的惹不起嗎?”
王昊繼續問道。
“完全惹不起。”
“表弟,你就彆想了。”
“道上混的都知道,在臨江市這地方,道上勢力最大的,就是洪福茶樓,勝天棋館和凱旋門。”
“凱旋門在去年,已經被洪福茶樓乾掉了,現在就剩下洪福茶樓和勝天棋館了。”
“凱旋門的地盤,都被這兩家給吞並了。”
“彆說是你們小小的王家,就算是林家和李家,和這些人結怨,都要掂量幾分。”
“畢竟,人家那是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
“表弟啊表弟,你說你招惹姓秦那個混蛋乾什麼?”
青龍哥歎了一口氣。
他雖然隻是活躍在臨江大學附近的小混混,但是知道的事情,也是不少的。
至少知道,這臨江市道上,誰才是大小王。
和洪福茶樓、勝天棋館這樣的龐然大物比起來,他們這些小混混,是根本不夠看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這姓秦的這麼有背景,這麼厲害的啊!”
“我要是知道他這麼不簡單,我怎麼也不會招惹他的。”
王昊說著,直接就是哭了出來。
“我勸你啊,以後也彆想報仇之類的了,好好把錢賠了,這個事情,能越快過去越好。”
青龍哥又是歎了一口氣。
也是兩人說話的時候,病房的門開了。
“昊兒,小龍,怎麼回事,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?”
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,看到兩人都躺在床上,而且滿身的傷勢,馬上便是問道。
“爸,你終於來了,快點簽字,讓我做手術,不然我就廢了。”
王昊哭著說道。
“這……醫生,醫生人呢?”
王東大聲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