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晚沒好氣地嬌嗔了一聲,用小拳捶了一下秦朝陽的胸口。
“哎呀,那沒辦法了,我下去買好了,我怕某人三更半夜色心大起。”
秦朝陽歎了一口氣,站了起來。
“去死去死!”
“誰色心大起?”
“你這個老男人,要死了!”
一聽這話語,氣得不行。
“你先洗個澡,我去去就回。”
秦朝陽說著,便是出門去了。
“該死的,明明色心大起,是他自己,好生氣啊!”
陸知晚氣呼呼的。
但是,磨嘰了一會兒之後,陸知晚便是開開心心地洗澡去了,甚至還哼著小曲,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。
小二十分鐘之後,秦朝陽便是從外麵回來了,還帶回來一床乾淨的床單。
一會兒之後,陸知晚也是從浴室裡麵出來了。
“咦,你去哪兒找來的新床單?”
陸知晚好奇。
“問酒店前台要的。”
“你不是說,我們弄臟的那張床單,要帶走嗎?”
“我就跟前台說了一聲。”
秦朝陽輕描淡寫地道。
“說了一聲?”
“你怎麼說的?”
陸知晚一聽秦朝陽的話語,也是急了。
“還能怎麼說,那床單,上麵有血,我們直接扔了!”
秦朝陽回答道。
“啊啊!你怎麼能這麼說?”
“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?”
陸知晚直接衝了過來,雙手抓住秦朝陽的肩膀,瘋狂搖著秦朝陽。
“行了行了,停,停,馬上停!”
“我骨頭都讓你搖散架了。”
秦朝陽很是無語地道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說?”
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?”
“你個死男人,我要咬死你。”
陸知晚還是非常激動。
“逗你玩的,我怎麼可能這麼說?”
秦朝陽一把摁住了陸知晚,要是不摁住,這妮子是真的會咬人的,而且咬人賊疼那種。
“那你是怎麼說的,你老實交代。”
陸知晚氣哼哼地道。
“我就說,那床單不錯,問她能不能買下來,她沒要錢,她說那床單,是一個月置換一次,然後就扔掉了,她讓我直接帶走就行。”
“然後我還找她要了這麼一床乾淨的床單。”
秦朝陽回答道。
“你真的是這麼說的嗎?”
陸知晚將信將疑。
“不然我還能怎麼說?”
秦朝陽攤了攤手。
“哼,既然這樣,我暫時就相信你了。”
“不過,你這家夥就是個大壞蛋,我得時時刻刻提防著你使壞。”
陸知晚撅了撅嘴,沒好氣地道。
“那個,陸助理,趁著現在時間還早,你給方總打個電話吧,就說我們已經有選擇了。”
“告訴他,明天就可以把租賃合同給簽了。”
秦朝陽歎了一口氣道。
“急什麼,我先把頭發吹乾行不行?”
陸知晚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。
“那你可記住了,彆耽誤正經事,不然扣你工資。”
秦朝陽坐了下來,喝了口水。
“切,你真把我當陸助理了不成?”
陸知晚翻了翻白眼。
“那是,我們現在是談工作,你能不能認真點?”
秦朝陽一本正經的樣子。
“像昨晚那樣,也算是談工作嗎?”
陸知晚似笑非笑地調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