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魯光輝點燃香煙時候,龍武和齊勝天都是有些詫異。
因為和魯光輝相處的這段時間,他們都沒見過魯光輝是抽煙的。
“魯長老,跟他囉嗦什麼,直接拿下,廢了他就是了。”
龍武有些猴急地道。
“龍老大,不著急,在這個重要的時刻,對一下賬,是必須的。”
魯光輝不緊不慢地道。
“我們也忙碌了這麼久了,也不妨看看魯長老怎麼和他對賬。”
“龍老大,看個熱鬨嘛!”
齊勝天笑了笑,他的笑容頗有深意。
“花棍,你應該知道,十年前我還是個生意人,生意還做得不小,在東川市,應該誰都是知道的。”
魯光輝深吸一口煙,不緊不慢地道。
“是,我不明白,你好好的生意人不做,為什麼要跟我搶地盤?”
花棍死死地盯著魯光輝。
“十年前,我是個生意人,我有很多錢,但我無法保護自己的家人。”
“曾經的我,也有個美滿的家庭。”
“我事業有成,女兒孝順,女婿也非常優秀,還有一對乖巧孫子孫女。”
“但是,十年前的一天,我的女婿和孫子,被你們綁了,你們要錢,我給。”
“但你們人麵獸心,我給了錢,你們還要殺了我的女婿和孫子,好在我孫子命大,救回來了,但是我的女婿,則是重傷不治。”
“後來,我的女兒,受不了失去丈夫的悲痛,也跟著去了。”
“而造成這一切慘劇的,就是你們花棍會,甚至直接就是你花棍,策劃了這一切。”
“你從我魯家擄走了三千萬,還害死我的女婿,你不應該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魯光輝死死地盯著花棍。
而花棍,這時看著魯光輝,神情有些恍惚,看著魯光輝的相貌,他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什麼!
“是你,原來是你,你和那個小雜種有三分像。”
“不對,那個小雜種不是已經死了嗎?”
花棍喃喃自語地說道。
“花棍,想不到還乾出這種事情來,就你還敢談什麼光明正大?”
“就算是綁架勒索,也得講道上規矩,人家錢給了,你還把人家的人殺了,這不地道。”
聽了兩人的對話,齊勝天悠悠地道。
“齊老大是出了名的陰險,他都覺得你不地道,你是真不地道,你死不足惜,死有餘辜。”
“換做是我,現在就能把你碎屍萬段。”
龍武冷冷一笑道。
“該死的,當初我就應該斬草除根,在那個小雜種身上,多補幾刀。”
花棍咬著牙道。
“花棍,我就是那個,你想殺而又殺不死的‘小雜種’,十年了,我和祖父籌劃了十年,原本想著,還需要一些時日,才能報這滔天大仇,想不到上天有眼。”
這個時候,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走了過來,他手中提著一根鐵棍,走了進來。
“正兒,這殺父之仇,弑母之恨,需要你親手來報。”
魯光輝上前一步,一把抓在了少年的肩膀。
“放心祖父,這些年來,我做夢都想生吞活剝了這個畜生。”
少年看向花棍的眼神充滿了仇恨。
“龍老大,齊老大,我有個請求,這個花棍,我祖父二人,需要以自己的方式處理,恐怕無法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了。”
“正是這些年來,法律無法製裁他,我們爺孫二人,才走上了這麼一條路。”
“我們努力了那麼多年,都是為了今天。”
“所以,還請你們和秦先生說一聲,滿足我這小小的私欲。”
魯光輝轉而向龍武和齊勝天拱了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