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故意要找茬是不是?醋勁兒就這麼大嗎?”池宴忱冷森森的說著,將我整個推倒在辦公桌上。
大概是昨晚沒能儘興。
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眼中透出的燥怒,以及身體的變化。
我依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,故意挑釁的說“我有什麼好吃醋的?”
“你這麼在乎蘇悅,我也是按照你的意思來辦的。”
池宴忱眼神一凜,更加以為我在吃醋使性子,“有那麼多東西可以送給她,你為什麼非要送那條項鏈?”
我故意用輕描淡寫語氣回了一句,“一條項鏈而已,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?”
池宴忱聽了,眉頭陰沉的皺了皺。繼而,又煩躁的扯鬆了領帶。
他很生氣。
畢竟,那條項鏈是有意義特殊的,也是我從前最珍愛的首飾。
現在我冷不丁的將項鏈送人,鬼都能猜到不正常!
“沈星喬,是不是我這幾天給你好臉兒了?嗯?”他轉而有些氣急敗壞,又將我從辦公桌上撈起,噴著粗氣獰視我。
從前,我對他百依百順。
在感情當中,他也一直處於高位,習慣了我的崇拜和臣服。
現在受到了挑釁,他當然會不習慣。
“我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給她道歉,你這麼生氣做什麼?”
池宴忱被嗆的說不出來話來,遲疑了好幾秒,才悻悻的說“你最近越來越不乖了,是不是又想嘗嘗不乖的下場?”
說完,他的唇湊到了我耳畔,帶著極強的攻擊感。
“怎麼?你是想在公室溫情一下嗎?”我故意用腳勾著他的腰,手指繞著他的領帶在他胸膛畫圈。
我知道他不會在辦公室對我怎麼樣。
事實上,越有錢的人,越相信風水和運勢。
他的辦公室,可是花了巨資找高人布置的風水局。凡是和風水有關的,都最忌諱男女汙穢。
所以,他是不可能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兒。
“嗬嗬,你是覺得我不敢是不是?”
說著話,他真的挑開了我的襯衣扣子,更霸道的湊上來吻我。
見他來真格的。
我心裡猛地一慌,開始有些後悔激怒他了。
他本身就不是個溫柔的男人。
如果發起火來,更是會沒輕沒重。尤其是他昨晚沒有儘興,看這架勢,估計會將我往死裡整。
大腦慌亂間,我隻想趕緊擺脫他的控製,逃離他的辦公室。
趁著他提我裙子的時候,我猛地一抬膝蓋。
“砰--”
“呃嘶~”他猝不及防。
頓時彎下腰,疼得原地轉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