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尊和他一起回了學校,跟姚纖纖說明白後,手續就交給校長去跑,他和姚纖纖則打包東西,除了親密的貼身衣物和重要的東西要帶走外,其它的都留在了學校,隻是床給他拆完了,換上了一張普通的實木床。
下午給所有學生和家長又上了一堂中藥材課後,晚上和所有老師聚了個餐,大家都聽說他們明天就要完成支教,回學校繼續上學,也放開了喝起來。
所有老師心中也放下了巨石,實在是兩人如果留下,占用了名額後,他們轉為編製老師的競爭者又多了兩位,而且是兩位強勁的對手。
晚上聽了仙尊詳細的將事情細說了一遍後,姚纖纖皺起好看的秀眉,思索了一番後說道“哥,你說起這位公子哥,可能不一般。你記得我跟你說過,我父親之前遇襲中槍的事嗎?”
仙尊疑惑地看著姚纖纖,示意她繼續,隻聽她將父親的事詳述了一遍“我父親到桂西小城後,力行改革,重點打擊當地涉黑、涉黃、涉暴團夥。
在此過程中,發現了一條連通雲貴川桂四省的走私通道,其中涉及槍火、毒品、人口,甚至還有器官走私。
他上報治安總局後,在總局統一部署下,準備打掉這夥人時,遭槍擊昏迷。姚家和蒙家在事後調查中,發現有至少一隻黑手籠罩四省上空。
針對此事,最終采取了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的處理方式,事件被壓下,而治安總局的結案報告明確指出,未抓到主要幕後人物。
你所說的那位公子哥,正是姚蒙兩家調查人員的重點懷疑對象,因其家族在邊境線重要城市勢力龐大,在幾個邊境省話語權十足,官場關係複雜,關聯人員眾多。
查到這裡,姚蒙兩家也無法繼續查下去。我父親因這一功勞,在最後的評功或壓力下,調離小城市,到桂南中等城市任城主。
祥哥,你若要給那家公子哥看病,務必仔細謹慎,我懷疑這個家族與我父親遇襲有關。當然,你也要注意安全。
此家族有眾多律師,官場也有人,做事滴水不漏,都擺在明麵上,這也是姚蒙兩家不好再查下去的原因之一。”
仙尊點了點頭,微笑的摟著她道“放心吧,你這麼說我心裡就有數了。明天我隨那個領導派來的人走,你就先回金陵學校吧,處理完這件事,我回學校辦一個停學的手續,之後的事,之後再說。”
兩人又你儂我儂了一整夜,翌日上午隨著校長回來,也同來了一位領導身邊的秘書,四人一起離開了這個支教了三個多月的支教點。
從校長手上接過文件,幾人在鄉裡分彆,仙尊和姚纖纖開著車跟在秘書的車後麵,一起又輾轉到了縣城,在縣城由收購藥材的店主安排人開著車送姚纖纖到市裡,他跟著秘書一路先到了領導的辦公室。
和校長介紹的套路一下,這位領導先是和藹可親的接見和鼓勵了他一番,找來一個老人試了試他的醫術後,才安排他繼續在縣城裡住了三人,周末了,才拉上他進入市區轉向省城,在省城住了兩天後,才領著他到了省城郊外的一座巨大的莊園裡。
車子停在了莊園門口,等門口的保安層層上報的過程中,陳仙尊也將神識放出,覆蓋了方園近十裡的莊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