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務處處長辦公室內。
哈裡對著施禮榮挑釁慶祝,“施禮榮副處長,看樣子你可能下錯注,當然考慮到你沒有什麼行動隊經驗,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!”
施禮榮在心裡把哈裡給掐死了十幾遍後,也沒有能想出反駁哈裡的話,隻能在心裡臭罵盧卡一頓。
‘真是個廢物啊!’
就在哈裡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,突然聽到電視中鬼見愁的高喊,不由的回頭看向電視。
‘瑪德,這個鬼佬搞什麼!’
哈裡發誓,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反感檢方律師。
不過,這一打岔也讓哈裡發現了臉色鐵青的薛畿輔,雖然不知道此時警務處處長大人在想些什麼,但哈裡還是覺得不能得意忘形,規矩的坐了下來,準備看看
“法官大人,我有問題要問。”
鬼見愁的這聲高喊,如同法官手中的小木錘一樣好用,一時間就控製住了現場的秩序,本來還有些喧鬨吃瓜市民當即安靜了下來,又把注意力投入到了法庭上。
“我反對。”陳天衣同樣高聲喊著,他可不會在鬼見愁麵前露怯,這可是他的成名戰,可不會慣著檢方律師。
“檢方律師這麼做不符合規則,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!”
“反對有效。”法官直接做出了選擇,不過還是提示了下,“請被告方儘快問完你的問題。”
“好的法官大人。”陳天衣點頭稱是。
鬼見愁也不氣惱,他這麼做本來就是為了改變現場的節奏,有用最好,沒用也不可惜,現在對鬼見愁來說最麻煩的是,如何能夠給邱剛敖等人判刑,重罪就不要想了,輕罪對鬼見愁來說也是能接受的。
“霍兆堂先生,請問你對邱剛敖幾位警官,為了儘快套出你被囚禁的地方,動用了一下手段對付可樂的行為,有怎麼樣的評價?”
“我要向幾位警官表示感謝。”霍兆堂一臉感動的說道,真不愧是一個大資本家,謊話是張口就來。
“你們沒有經曆過那種痛苦,我隻能說一個人被捆綁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,經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,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痛苦的,所以我懇請法官大人和陪審團的成員,能給幾位好警察一個好的結果。”
隨著霍兆堂一番聲淚俱下的表演,陳天衣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法官大人,我問完了。”
“
鬼見愁思索了下,起身走到霍兆堂的麵前,他還是要在霍兆堂身上找到些突破點。
“霍兆堂先生,你說自己是被綁架了,那麼五位被告的事情,出了這麼長時間,你都沒有聽說嗎?為什麼現在才站出來說明情況?”
“我剛才已經說了,我有急事離開香江一段時間,之所以現在說是為了還幾位警官清白。”
“那麼,為什麼在警隊的檔案中,記錄的是你沒有被綁架。”鬼見愁拿出警隊的出警檔案進行展示。
“這我也不知道。”經過大風大浪的霍兆堂,自然不會被這種事給難住,手指輕推了下他的金絲眼鏡,自信的說道:
“當時警隊找到我的時候,我已經向警隊說明自己是被綁架了,至於這份檔案,上麵又沒我的簽字,當然是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。”
原來當時司徒傑為了拍霍兆堂的馬屁,根本沒有讓霍兆堂去警隊錄口供,後麵霍兆堂為了躲避風言風語離開香江,就更沒有機會補錄口供,結果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揮效果。
對於這個答案鬼見愁也是早有心裡準備,由此可見霍兆堂的當庭翻供是早有準備的,不過他鬼見愁也不是吃素的。
“霍先生,根據警隊的描述,當時他們找到你的時候,你的狀態很好,所以才導致他們認為你沒被綁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