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即便是他也無法做到如此,有些殺招甚至隻在傳聞、亦或是父親同他說起時聽過。
既然如此,這些疑點無論是真的線索,還是幕後真凶想要引著他們去查的,也都不那麼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他最終的目的,究竟是什麼。
齊晟目光很沉,碾碎手裡的枯葉,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殘渣。
說來也巧,若非他方才巧合之下先看見的幾個痕跡,皆是生死不明之人的殺招,他恐怕也很難想到這個疑點。
齊晟並未逗留,找到自己想要的線索後,便打算離開薑家。
“宗主,單門主邀您......”
“替我謝過單門主好意。”齊晟抬手打斷弟子的話,嗓音溫和,“隻是齊某有要事在身,便不留宿了,等改日定當登門拜訪。”
“是。”那弟子也不多問,隻是忍不住多瞧了兩眼他滿麵春光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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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江城到魯山要約莫一天的路程。
齊晟不知帶著踏雲走了多少偏僻危險的捷徑,最終途徑屍嬰山,這一次沒有上回的好運,碰見了不少毒物。
“籲——”
回到劍宗之際,勉強趕上了落日餘暉,齊晟利落地翻身下馬。
門前的弟子立即趕來替他牽過韁繩。
齊晟手裡捏著一束不知名卻格外漂亮的野花,他摸了摸累得哼氣的踏雲,對著弟子叮囑道,“這幾日多喂它些。”
“是。”那弟子應聲,抬眼就是一愣,“宗主,你的胳膊......”
另一人也循聲望去,立即驚呼,“宗主!您怎麼受傷了?”
“什麼受傷!”
後麵傳來一聲急切的詢問。
方才魚靈越得到師父回來的消息,匆匆趕了過來,隱約聽見了幾個字眼,頓時心中一驚。
“沒什麼大礙。”齊晟擺了擺手,見其中一個弟子轉頭就要濟世堂跑去,立即伸手將人揪住,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了,我在途中已經上了藥,不必擔憂。”
魚靈越見是輕傷,目光又在對方手中的花上停留片刻,心中頓時了然。
他掩唇輕咳一聲,遮住上揚的嘴角,貼心的為師父解圍。
“行了,師父這一路想必也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