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說池州渡在意他。
他似乎也聽不明白自己的告白,不懂他的感情。
齊晟又是一聲歎息。
若說眼前有什麼能讓齊晟感到安心的,那便隻有池州渡想要他留在身邊了。
也許,日後池州渡也會願意對他敞開一點點心扉吧。
總有一天,會離他近一些的。
三百年太遠,池州渡也是。
他想要一些能將以往與現在相連的東西,至少可以讓他伸手就能拽住池州渡。
否則,若有一日對方厭倦了......
齊晟沒有細想下去。
他頓了頓,往後一靠,打算開始回味一些美好。
眼前浮現出池州渡方才水潤的眼睛,他的眼神略微放空,似乎對這滋味有些茫然,但手指還是無意識撫摸著他的耳朵,全憑本能將他的腦袋往下按。
那惹人憐惜的模樣與令人難以抵抗的力氣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齊晟自下而上看著對方,那反應美到他忽略了窒息的難受。
仿佛摘獲高嶺之花的快意令他險些......
齊晟揉了揉發紅的耳朵,心裡唾棄自己。
青天白日的這是想什麼呢?
不過,齊晟繼而陷入深思。
他到底做了什麼,才讓池州渡誤會自己想同他行......那種事?
突然,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“師父!”
下一瞬,門被人用力推開,發出一聲巨響。
魚靈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齊晟奔來,一個躍身死死纏在他身上,“師父!”
“你這小子,是生怕旁人不知道為師回來了嗎?”齊晟拍拍他的背,“都是大師兄了,你知不知羞。”
見他還哼哼唧唧地不肯下來,齊晟沉下嗓音:“魚靈越。”
“師父音訊全無,我們心中自然不安寧。”
魚靈越見好就收,依依不舍地下來站好,正了正臉色,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齊晟。
“苗疆來信,我擔心消息延誤便提前看過,信上說師父的猜測不假,但似乎......這裡頭還有古怪之處。”
“據影六所言,姬府中除了師父曾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