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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聲 浪山 3007 字 7個月前

謝祈枝放下筷子乖乖回答了,有人介紹起自己,說著說著就要與他碰一杯。

謝祈枝第一次參與這種酒局,端起杯子起身,對方是白酒,自己滿杯白花花,是應淮剛給自己倒滿的牛奶。

他隱約覺得好像不太好,杯口忽然被人扣住。

應淮壓著謝祈枝的牛奶杯,把他按了下去,自己與對方碰了一下,語氣漫不經意的:“就是個小孩兒,來吃晚飯的,彆管他。”

誰是小孩兒了?謝祈枝不服氣地盯著他,不喜歡他這樣不拿自己當回事的口吻。

然而碰完這一杯,又冒出好多個敬酒的人,謝祈枝是小孩子但應淮不是,他杯子裡裝的可不是牛奶。

謝祈枝有些發愣地看著他熟稔地與人杯觥交錯,眼角帶著點禮節性的笑意,回應對方的問題。

林見善悄悄指了下應淮,朝謝祈枝眨眨眼睛問:“他這麼護著你啊?”

這算護著自己嗎?謝祈枝沒說話。

林見善笑了,小聲解釋說:“他剛來就說,自己吃完飯就走,不會喝酒的,這裡除了我們都沒人知道他是誰。”

可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,他姓應。

在場的大半不是儀州人就是和儀州有生意往來,說起應都知道是很多年前破產的那一家,近百年的基業毀在他父親手裡,他自知無力挽救,也根本不想挽救,早早地把兒子送出國,卻在攜款潛逃的當夜出了車禍,被大貨車撞死了。

應淮回國處理他的遺產和債務問題,不動產拍賣的拍賣,公司申請破產,又借了很多錢才還掉了債。

房子沒了,媽媽也早就離婚,定居國外。

謝祈枝一直以為他在儀州什麼都不剩了,才會離開得那麼徹底,卻從哥哥的電話和他們此刻聊天才知道,原來應淮手裡還有一個船廠。

那是什麼時候的事?

林姐姐身邊的男人——應該是她的丈夫開口說了句什麼,他們才不再圍攻應淮,聊起了彆的事。

謝祈枝看著應淮,他喝酒不上臉,膚色是一貫的冷白,像片刻前晃過謝祈枝手指的杯光觥影,又或者此夜,窗外冷淡的月光。

有人給應淮發了消息,他低頭看了一眼,卻沒回複,側眸留意到身旁的小孩兒傻愣愣地看著自己,不知道在發什麼呆。他用公筷給謝祈枝夾了道菜,抬手按了按他的後腦勺,催促說:“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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