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兵從藿藿房間帶了著靈墨和符紙,便離開了房間。
藿藿拍著胸脯,微微鬆了口氣。
癱坐在椅子上,藿藿仰望著天花板喃喃道。
“散兵哥哥在身邊,怎麼變得這麼緊張!”
尾巴大爺飛到她身邊,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愁。
“你啊你,最好彆想些有的沒得,你們這些生物最奇怪了。”
“哪裡奇怪了?”藿藿問道:“一直都是這樣的好不好,我就想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而已!”
尾巴大爺叼開桌子上的符紙,下麵藏著一份十王司入職合同。
“看到這個沒,進了這裡還想過正常人的生活,做夢吧!”
藿藿低頭歎了口氣,罪魁禍首竟然在這開導她,真是奇怪。
……
散兵回了房間,便將材料全部放在書桌上,擺放好位置後,散兵便閉上眼睛思考。
剛剛的記憶在腦海中翻湧,藿藿畫符的每一步都在腦海中浮現。
不知不覺之間,散兵已經提起毛筆,沾上靈墨,墨水吸附在毫毛上,像露珠一般凝結在毛筆的尖上。
攤開符紙,毛筆往下,畫出第一筆。
每一步都聚精會神,每一筆都追求精細和卓越。
突然,散兵的動作一頓。
墨水劃過的痕跡太過厚重,影響到了整體的連接性。
壞掉的符紙揉作一團,丟進垃圾桶。
沒有停頓,散兵又抽出一張乾淨的符紙來,繼續畫。
不久,垃圾桶被紙團堆滿,散兵依舊孜孜不倦的繪畫。
從早晚到深夜,又從深夜到淩晨。
散兵放下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