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,不然就沒有女孩願意嫁給他了。
“哎呦,你這人怎麼不看路的啊,我潑水呢你沒看見啊!”
王嬸子端著一盆紅色洗魚水往馬路上潑,一個沒注意,梁強正好迎了過來。
就這麼巧,一大盆水把梁強從上到下潑了個透透的。
“你也真是的,大白天的,乾嘛慌慌張張的,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?”
王嬸子見他神色慌張的樣子快言快語地說了兩句。
從他來的方向判斷,那裡是淩瑤家。
莫不是又來要錢的?
想到這,她更沒了好臉色。
李瓊英娘幾個剛來要完沒多久,又來問淩瑤要錢,這梁家人真是夠不要臉的。
梁強聞著自己渾身都是魚腥味,想要發作來著,聽到對方這話臉色瞬間白了幾分。
“我還有事。”
撂下一句話,逃也似的走了。
王嬸子覺得肯定是被她給說中了,連忙來找淩瑤,見她好好的才放下心來。
山上的礦洞修好了,已經開始繼續采集。
隻是這次村裡去乾活的人明顯少了很多,大家都變得惜命起來。
萬一再碰到上次那樣的事情,那可是家破人亡啊。
這隻是村裡人一開始的想法,隨著時間的推移,山上的煤礦一直好好的。
村裡不少人還是再次去了煤礦乾活。
上次致使煤礦坍塌的陳亮以及陳光耀,已經被判了刑。
他們不僅多次偷盜煤礦,還間接性害了人命,導致多人受傷。
陳家被村裡人一搶而空,他們也不敢去討要。
隻因他們心裡明白,就是把他們自己賠上都不夠還的,根本就不敢吱聲。
淩瑤來到施家,手裡還拿著電鋸。
距離給施承打石膏,已經過去一個多月。
“淩瑤,你這是?”施萍不解,甚至有點驚訝。
淩瑤見她反應大,笑著解釋,“嬸子彆擔心,這是醫用電鋸,鋸石膏的,不會傷到人。”
施萍半信半疑,兩人來到屋裡。
“我來給你拆石膏了。”淩瑤朝床上看一眼說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施承沒什麼反應,昨天她就說過。
在床尾接了個插板,把電鋸往插板上一插,她眉眼帶笑,故意說,“你彆害怕。”
施承知道她是故意的,並不回了她一個淡淡的笑容,“動手吧,我不怕。”
施萍見自家兒子笑容裡的寵溺,彆過眼去,就當沒看見。
很快石膏就完全切割下來,淩瑤調侃道,“哇,真是又白又黑的一雙腿呢。”
一個多月沒見太陽,施承不僅腿白,臉上都白了幾分。
腿被石膏捂的,甚至有一種病態的白。
施承臉上一閃而過的促狹,耳尖微微泛紅,沒法回答,隻能當作沒聽見。
拆完石膏,淩瑤便開始給他施針。
一個月過去,淩瑤經常努力練習,再次施針顯然比第一次要好很多。
看起來更像那麼回事了。
淩瑤見時間差不多,收起針來都不帶停頓的,“動動看,感覺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