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輝站在桌邊,氣的渾身哆嗦。
小馬低著頭站在旁邊,也是麵色慘白,他還從未見過周景輝如此憤怒。
“輝哥,陳學文這個狗東西,也太他媽欺負人了!”
“剛才要不是你朝我使眼色,我真想一刀攮了他!”
小馬咬牙道。
周景輝沒有說話,隻是站在窗戶邊,看著陳學文和賴猴坐車遠去,麵色變得越來越冷。
“小馬,你沒動手是對的。”
“我今天上午得到消息,這姓陳的小子,在監獄的時候,一個人把刀疤打成殘廢。”
“刀疤那邊的手下,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。”
周景輝沉聲道。
小馬瞪大眼睛:“刀疤!?”
“不會吧?”
刀疤在外麵也是號人物,不比小馬差多少。
周景輝深深看了小馬一眼,冷聲道:“而最關鍵的是,這小子把刀疤打成殘廢,在監獄裡重傷好幾個人,然後逃獄。”
“結果,他卻一點事都沒有,無罪釋放!”
“你知道,這代表什麼意義嗎?”
小馬倒吸一口涼氣,他就算再蠢,也能猜到,陳學文背後的背景不簡單。
“輝哥,那這小子以後再來找咱們麻煩可怎麼辦?”
小馬擔憂地問道。
周景輝冷笑:“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給他這兩個遊戲機廳的原因。”
“我跟你說過,解決人最好的方法,就是借刀殺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