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鬆柏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群手下衝了下來。
見到王鬆柏下來,陳學文也笑眯眯地從車裡走了出來。
“王老大,你怎麼來了?”
“哦,你是不是住這裡啊?”
陳學文一臉無辜地打著招呼,仿佛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似的。
王鬆柏麵色鐵青,怒道:“姓陳的,你少他媽給我裝蒜!”
“我問你,我兒子呢?”
“你把我兒子抓哪裡了?”
陳學文一臉訝然:“王老大,你說什麼呢?”
“什麼你兒子呢?”
“誰抓了你兒子啊?”
王鬆柏氣急敗壞:“操你媽的,你還給我裝蒜?”
“陳學文,我他媽警告你。”
“我兒子要是少一根頭發,老子跟你沒完!”
陳學文負手而立,嘴角含笑:“王老大,你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
“嗬,先不說能不能把我怎麼樣,就說你兒子這事,我也真不知道啊。”
“又不是我抓了你兒子,你衝我發脾氣有什麼用?”
王鬆柏暴怒:“姓陳的,你他媽的,禍不及家人,這道理你不懂嗎?”
“操,你敢碰我兒子,老子跟你沒完!”
“我把話放這兒了,我兒子少一根頭發,我他媽非鬨到天成集團,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!”
“我王鬆柏說的!”
陳學文淡笑:“隨便!”
“你想怎麼鬨就怎麼鬨,這事我管不著。”
“不過,王老大,我得提醒你一句。”
“做事,得講證據。”
“無憑無據……”
陳學文笑了笑:“你可咬不了我啊!”
王鬆柏麵色大變,他突然驚覺,陳學文到底是什麼意思了。
毫無疑問,那些人,應該不是陳學文的手下。
也就是說,這件事是陳學文指使的,可問題是,你得找到證據,證明這件事就是陳學文指使的。
沒有證據,那他兒子就算是死了,他也奈何不了陳學文啊。
想到這裡,王鬆柏麵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,身體也微微哆嗦起來。
雖然對這個兒子恨鐵不成鋼,但他就這一個兒子,他也肯定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兒子啊。
“陳……陳老弟,都是自己人,這……這……這何必呢?”
王鬆柏勉強擠出笑容,想要跟陳學文拉攏關係。
陳學文淡笑:“王老大說的沒錯,都是自己人,你兒子遇到這樣的事情,我肯定幫你。”
“對了,我剛接到消息,抓你兒子的人,好像往平水河那邊跑了。”
“王老大,這仇家,該不會是想把你兒子沉到平水河吧?”
王鬆柏麵色再變,他知道,陳學文這是在點他呢,對方是準備把他兒子沉到平水河裡啊!
他連忙道:“學文兄弟,老哥我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,你……你儘管說。”
“但是,這……這禍不及妻兒……”
陳學文笑道:“王老大,你這是什麼話呢!”
“咱倆哪有什麼矛盾啊?”
“再說了,這事不是我做的,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啊?”
“要我說啊,王老大,你趕緊派人去平水河那邊看看,說不定能把你兒子救回來呢!”
王鬆柏目瞪口呆,他聽得出陳學文的弦外音,這是打算讓他派人去平水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