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紅祥瞪大眼睛:“什麼玩意!?”
“怎麼……怎麼就暈倒了?”
侯誌業:“我也不知道,是服務員說的。”
李紅祥: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侯誌業:“就幾分鐘前。”
李紅祥麵色變得更冷,咬牙罵道:“操,什麼暈倒,這個賤貨,就是故意避開陳學文。”
“真他媽的,老子饒不了她!”
李紅祥猜的是一點都沒錯。
方茹得知丁家那些人被陳學文解決掉之後,便已經知道大勢已去。
而當她得知陳學文來了平城大酒店之後,便立馬知道情況要失控。
她的反應也夠快,立馬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個酒店,先藏匿了起來。
她害怕陳學文是來找她報仇的,怕李紅祥攔不住陳學文!
找不來方茹,李紅祥就更是沒主意,隻能給自己的師爺打電話,詢問他的意思。
而師爺那邊,分析了現場的情況之後,便直接讓李紅祥先彆著急,靜觀其變。
畢竟,雙方人數差距不大,誰也奈何不了誰。
陳學文即便強行留在這裡,也鬨不出多大的事。
李紅祥雖有不甘心,但也隻能這樣做了。
他把大部分手下召回到了大廳附近,又派出一部分手下,去樓上保護兒子李承誌。
如此一來,他這邊的人手主要集中在自己這邊,就能最大限度地防備陳學文了。
然而,陳學文卻仿佛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所作所為似的,還是在大廳內跟眾人聊天,仿佛真的是來參加訂婚宴似的。
胡東陽也跟隨在陳學文的身邊,大大咧咧地跟一些認識的熟人打招呼。
而這些熟人看到胡東陽,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要知道,胡東陽之前受了重傷的事情,可是人儘皆知的啊,怎麼這一會兒胡東陽看起來如此健康活潑?
終於,有一個男子忍不住問道:“陽少爺,不是說你前幾天受傷很重,都送進重症監護室了嗎?”
“怎麼……怎麼現在看著好像一點事都沒有啊?”
李紅祥站在不遠處,聽到聲音,也立馬側耳傾聽起來,他心裡也是充滿疑惑啊。
這是丁家確認的事情,難不成丁家還能搞錯了?
胡東陽哈哈一笑,得意地道:“你們說這件事啊,哈,忘了告訴你們了。”
“受傷那事,是假的,是文哥為了考驗我演技,讓我演的一出戲。”
“什麼被吳烈打飛,從五樓摔出去,都是劇本。”
“我身上綁著繩子呢,的確從五樓掉下去,但毛都沒掉一根!”
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,李紅祥也是目瞪口呆,這他媽是劇本?
“那……那不是說丁家請了京城的醫生給你動手術了嗎?”
又有一人詫異問道。
胡東陽笑了:“京城來的方主任吧,他的確動了手術。”
“但問題是,他動手術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“我的確在重症監護室裡,不過,我是藏在裡麵的。”
“方主任動手術那個人,是一個真正的病人。”
“這一招叫什麼來著?哦,對了,李代桃僵,或者說,狸貓換太子吧!”
眾人麵麵相覷,還能這樣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