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,我知道你不服氣。”
“但是,我還是要勸你一句。”
“你跟陳學文的差距還是很大的,所以,彆再出那些騷主意了!”
丁慶豐拍了拍丁慶澤的肩膀,笑眯眯地轉身離開了。
他這話,可不是在提醒丁慶澤,而是在故意激怒丁慶澤。
他了解丁慶澤的性格,從小就是陰險狠辣,而且特彆以自我為中心,心高氣傲。
他故意說丁慶澤不如陳學文,其實便是激將法。
事實上,丁慶豐恨不得丁慶澤能跟陳學文再拚幾次。
隻要丁慶澤犯的錯夠多,闖出來的禍夠大,那他丁慶豐,就有可能取代丁慶澤,真正掌管一切!
果然,丁慶豐等人走出大廳沒多久,後麵便傳來一聲摔杯子的巨響。
丁慶元跟在丁慶豐身後,聽到動靜,立馬轉頭看了一眼,然後跟上丁慶豐:“靠,老四這臭脾氣,出去這麼多年,也沒改改啊!”
“哥,要不要跟他說說,我看這小子,不太服氣啊!”
丁慶豐麵不改色,淡笑搖頭:“無妨。”
“老四雖然脾氣臭,但還是很聽長輩話的。”
“這件事,是二叔親自吩咐的,他還能亂來不成?”
丁慶元撇了撇嘴:“難說,這小子,脾氣起來,啥事都乾得出來!”
丁慶豐沒有再答話,隻是嘴角再次抹過一絲冷笑。
一個大家族中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。
丁慶豐,也有!
……
豐園區,陳學文的辦公室。
胡長生胡東陽父子倆坐在辦公室裡,胡東陽眉飛色舞地道:“文哥,現在外麵到處都在哄傳,說丁家威脅公證人,那遺囑是偽造的。”
“哈哈哈,我安排的人,也去舉報這件事了。”
“現在,執法隊那邊迫於壓力,要介入調查這件事。”
“這麼一調查,沒個十天半個月,彆想出結果。”
“哈哈哈,這麼簡單一下,就拖延了十幾天時間。”
“文哥,還是你有主意啊!”
胡長生也是麵帶喜悅,瞥了胡東陽一眼:“所以我才說,讓你多聽聽學文的意見。”
“要是按照你的提議,真派人去殺那些公證人,現在肯定是被丁家給抓住把柄。”
“說不定,咱們得直接被趕出平州了!”
胡東陽頓時悻悻地一笑。
之前他的確提議要去殺了公證人,拖延時間。
但是,他的提議剛說出來,就被陳學文給否決了。
唯一能拖延時間的方法,就是殺公證人。
胡東陽能想到的事情,丁家肯定也能想到。
所以,丁家極有可能在這件事上做防備,甚至設下圈套等陳學文往裡鑽。
不過,陳學文根據他的提議,有了另外一個主意,決定反坑丁家一把。
陳學文猜到,丁家很有可能會派人監控三個公證人。
所以,他就將計就計,自己不動手,但搞出王知安的血案,從而把事情鬨大,再順勢捅出丁家監控三個公證人的事情,從而拖延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