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巴不得丁慶澤能多闖點禍出來,這樣,他才有機會取代丁慶澤,成為丁家真正的掌權者!
……
會議結束,丁慶澤便立馬帶了幾個人,驅車直接趕到了丁文慧的莊園。
走進莊園,丁慶澤便看到屋內到處都是一片素縞。
客廳中間,擺著一個火盆。
丁文慧穿著一身素衣,在火盆前焚燒紙錢。
大廳中間,還掛著馬天成的遺像。
雖然已經過去好幾天了,但丁文慧依然未從悲痛中走出,雙眼依然處於紅腫當中。
丁慶澤撇了撇嘴,徑直走到丁文慧身邊:“二姐,還拜呢?”
“這人都死了多久了,你準備拜到什麼時候啊?”
丁文慧眉頭一皺,瞥了丁慶澤一眼,眼中多了一絲厲色。
“你來乾什麼?”
丁文慧沒好氣地問道,心裡對這個小弟,也是頗為不悅。
丁慶澤笑嗬嗬地把丁守義的話複述了一遍。
丁文慧聽完,雙手不由攥緊成拳。
她咬了咬牙,冷聲道:“回去告訴二叔,天成頭七還沒過,屍骨未寒,我沒心思做彆的事情。”
“丁家的事情,既然他是長輩,就請長輩來拿主意吧!”
丁慶澤聞言,也不生氣,隻是把手伸到頭部,做了個敬禮的姿勢:“好嘞,二姐,我一定幫你把話傳達到位!”
“二姐,彆的還有什麼吩咐嗎?”
丁文慧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冷聲道:“以後沒事,不要進我這莊園!”
丁慶澤笑嗬嗬地道:“二姐,我可是你親弟弟啊,想跟你親近親近,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?”
“真是的,有錢了之後,連親弟弟都不認了?”
丁文慧壓根沒理他,隻是蹲在地上,繼續焚燒紙錢。
丁慶澤瞥了一眼馬天成的遺像,臉上抹過一絲不屑。
他走出彆墅,在門口使勁啐了一口,這才開上車,大搖大擺地離開了。
車內,幾個與他一起回來的兄弟立馬湊了上來:“澤少,咱們現在去哪兒啊?”
丁慶澤靠在座椅上,慢悠悠地道:“好不容易從家裡出來了,那肯定是要出來找點樂子啊。”
“嗬,丁家那群廢物,陳學文說要調查,他們就立馬嚇得把人給送走了。”
“這些人,成得了什麼大事?”
他看著身邊眾人,慢悠悠地道:“我現在就讓他們知道知道,國外那些大佬,到底都是怎麼做事的!”
“出來混,拳頭才是硬道理!”
這幾人頓時都哄笑起來,一個男子更是滿臉興奮:“澤少,要不,咱們乾脆去把那個什麼夏芷蘭夏青荷母女倆抓回來吧?”
“一來,能引陳學文過來,順便乾掉他。”
“二來,也能讓大家樂嗬樂嗬啊……”
眾人頓時都哄笑起來,臉上都帶著淫邪。
這些人,都見過夏青荷夏芷蘭,對這母女倆,可都是垂涎至極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