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炎儷還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,正與軒轅烈坐在書桌後打情罵俏。
白驚天站在書桌前,將顧嬋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後,她反倒是怒的叫囂說,“這個臭小鬼,好大的口氣,還要打斷我一隻手,二皇子你可得替我做主啊!我哪能受他這種欺負?”
“你就忍忍吧!爭取把此事徹底了了的好,免得後續那小王八蛋再以此為由找炎家麻煩,順帶也給我添麻煩。”軒轅烈僵著臉說。
“啊?二皇子……你……你這什麼意思?”炎儷傻眼說。
軒轅烈根本不和她廢話,衝白驚天揮了揮手。
白驚天立即走到炎儷身旁,伸手抓起她右手腕,用力的將她從軒轅烈懷中扯了起來,然後倫起碩大的拳頭,對準她右手肘凶猛一拳砸了上去。
“哢嚓!”
下一秒,隻聽一道清脆的哢嚓聲響起,炎儷的右手立即從手肘處斷裂。
“啊……”
炎儷發出一道慘叫聲,頓時痛的臉色慘白,雙腿一軟倒地不起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
癱坐在地,她哭的撕心裂肺,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難受。
軒轅烈殺人誅心說,“以後做事情前,多動動腦子,思考一下前因後果,你害整個炎家就算了,彆把老子也給害了,這次盜尚方寶劍一事,就算老子給你平事了,若再有下次,彆說老子不保你。”
說完,軒轅烈一臉嫌棄的起身,帶著白驚天離開,根本不理癱坐在地,哭的傷心至極的炎儷。
炎儷直到這時才明白,在軒轅烈眼中,她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,他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上,哪怕是她拚了命的去討好,也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。
這一刻,炎儷徹底黑化了。
強忍著右手肘上傳來的劇痛,她止住哭泣,咬牙切齒沉聲說,“好,你不仁,彆怪我不義,今日斷臂之仇,我銘記於心,終有一日,我要讓你們都為此付出代價。”
放出狠話,炎儷擦乾臉上的淚水,緩緩站起身來,慘白著一張臉離開書房。
午夜子時過後。
炎儷找來大夫幫她接好斷肘做好包紮,這才寫下一封書信放在閨房裡,然後她便收拾起行李,拿上幾千兩銀票與一些金銀首飾,背著包裹吊著右臂,悄悄的離開禦史府,不知去向了何處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正當炎錫山在前院大堂裡用早點之時,白溪哭著拿著女兒留下來的信涵,來到大堂裡找他。
炎錫山看完了女兒留下的書信後,非但沒有著急,反倒是盯著白溪說,“由她去吧!眼下這個節骨眼兒上,她出去厲練厲練,體會一下江湖險惡,也不是什麼壞事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難道就不管女兒了?”白溪大哭說。
“她三次招惹顧嬋,都險些致我們炎家所有人於死地,這次更是多虧了二皇子平息此事,我們方才能得以安生,你要再找她回來,指不定還得給我們鬨出什麼幺蛾子來,不如隨她去的好。”炎錫山痛苦說。
白溪聽他這般一說,當即兩眼一閉,傷心的暈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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