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行遠趕忙行禮:“嫂子好,朱玄好。”就是寶兒有點作難,沒辦法,年紀實在太小了,比徐長官的女兒大不了多少。徐長官的夫人看出她為難:“寶兒啊,既然是行遠教授的妹妹叫嫂子就可以了,不要理會年齡什麼的。”寶兒聽了行禮道:“嫂子好,我是權寶兒。朱玄你也好。”
等大人們互相見禮後,徐長官的女兒也過來非常非常規矩的行了一個大禮:“班行遠教授ni您好,寶兒姑姑您好。我是徐朱玄。”一副小古董的模樣讓班行遠和寶兒看得有些目瞪口呆,不由得看了徐長官一眼。
徐長官半是驕傲半是無奈的說;“彆理會這丫頭,她就是這樣的性子。”
班行遠看到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架鋼琴,多看了兩眼,說:“嫂子到底是鋼琴學校的,這鋼琴雖然價格不貴,但是音色還是很不錯的。”當年他在京城混跡各家鋼琴店,對鋼琴方麵也算是門兒清。
徐夫人特彆高興:“這是花了好長時間挑選的,不少比這台鋼琴貴不少的都沒有它音色好。行遠也懂鋼琴?”
班行遠說;“多少懂一些,算是入門吧。寶兒的哥哥權順喧是專業學鋼琴的。”
徐夫人有些意外地說:“權順喧xi是寶兒的哥哥,他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新人啊。”
寶兒說話了;“行遠歐巴可不是懂一些,他的鋼琴非常厲害的。歐巴跟朗朗歐巴是好友,兩個人可是比試過的,也算是打成平手。”
徐夫人吃驚地說道:“是那位中國的朗朗先生嗎?那可是大鋼琴家。行遠這麼厲害,朱玄這孩子也在學鋼琴,沒有什麼好的老師,有機會的話行遠也請指點指點。”
班行遠說:“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,現在肯定比不過了。也談不上是指點,互相交流學習吧。”
寶兒又跳了出來,對著班行遠說:“嫂子家裡有鋼琴,歐巴就彈一首吧。好久沒聽過歐巴彈琴了。”她現在淨盯著機會給自己的哥哥找事,不管做什麼都比整天悶在屋子裡做研究強。做研究彆看不是體力勞動,但是一點都不比重體力勞動輕鬆。前段時間班行遠研究的課題的一個中間步驟到了關鍵環節,班行遠連續幾天不間斷的全身心思考,心力交交瘁的樣子可是把寶兒嚇壞了。
知道躲不過,不答應的話不知道寶兒又要整出什麼妖蛾子,這段時間班行遠可是被這個妹妹折騰的不輕。班行遠就彈了一首短曲。到底是專業人士,彈完之後徐夫人忍不住讚歎:“行遠你這可不是入門這麼簡單。雖然聽起來好像在技術上有許多地方不那麼標準,但是那種感染力真是讓人無話可說。你這水平怕是已經返璞歸真了。依我看就算是那位朗朗先生在表現力感染力方麵都未必能比得過你。你可是要好好地教一教我家的朱玄。”徐朱玄也是兩眼放光,用期待眼光看著班行遠。
還沒等班行遠開口寶兒就應了下來:“歐巴答應了吧。這樣偶爾也能有人陪我,不然隻有一個人也是很無聊的。”她用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看著班行運。班行遠隻好無奈地答應:“隻是指點一下,不算教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