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托封劍鋒尋找爺爺兩位姐姐下落的事情有了眉目。
回到北京,三個人隻是簡單的進行了休整,洗去了身上的風塵就飛到武漢和等在那裡的封劍鋒會合。
在機場和已經等候的封劍鋒見麵後,封劍鋒簡要的介紹了有關情況:“班若甫先生一家最後留下來的還有班若施、班若嬙兩位女士。這次找到的是班若施女士的兒子。班若甫先生加入革命隊伍的時候,班若施女士早已經嫁人了,後來遭遇兵禍夫家全家都不在了。班若施女士為一位革命者所救,姓韓,日久生情結為夫妻。解放戰爭時期隨軍南下,定居在武漢。班若施女士有二男三女,長子幼年因病早夭。韓先生在那十年堅持風骨離世了,女士也算長壽,99年逝世。她的次子韓良生60多歲了,這段日子身體不好,在醫院休養。我們要去的是班若施長孫的家裡,名叫韓開平。雖然班若嬙女士的線索沒有找到,但是據了解班若甫先生的兩位姐姐一直都沒有斷了聯係,這次應該也能聯係上。”
沒有什麼廢話,班行遠幾個人就乘車到了韓良生的家裡。敲門之後,一個40歲出頭的非常儒雅的中年男子開的門,眉眼間有一些爺爺的影子。看到是班行遠非常意外,更多的是驚喜。“班行遠院士,快請進。”現在,在中國不認識他的還真沒幾個。
這天是星期天,家裡的孩子在家休息,一男一女,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孩子。看到是班行遠和寶兒,都非常的驚訝,又帶著一些狂喜。
坐定後,班行遠問道:“冒昧登門,是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。請問您的祖母是班若施女士嗎?”
韓開平對班行遠這個問題有些意外,忽然間想到了這位院士的姓氏,有些不確定的意識到了什麼:“我奶奶確實是班若施。院士有什麼事嗎?”
班行遠長出了一口氣,總算是又做成了一件事。“你不用管我叫院士,叫我的名字就好了。我爺爺名叫班若甫,是班若施老姑的弟弟。開平哥,一家人,不用見外。”
韓開平儘管有了一些猜測,聽了班行遠的話一時也難以消化,呆坐了一會才說道:“我也聽奶奶提起過舅老爺的事情。建國後兩位老人隻是匆匆見了一麵舅老爺就入朝了,後來就沒有了消息,都以為是犧牲了。”
“爺爺在最後的金城戰役中受了重傷,與部隊分開後就聯係不上了。全靠自己硬是挺了過來,一直在韓國輾轉流離,漢城奧運會的時候才偶然聯係上了當年的朋友,第二年回的國。也是四處打聽兩位老姑的消息,沒有任何線索。抱歉,我來晚了,沒能讓爺爺見到親人。寶兒是爺爺在那邊的親孫女,因為一些原因一直都不知道。前些年才聯係上的。這是李尹馨,算是我的學生。”
“也不能怪你。幾十年了,哪裡能那麼容易找到。對了,紹昌、紹華,來見過你的行遠叔叔和寶兒姑姑。他們是雙胞胎,明年就高考了。”
兩個孩子有些拘謹的給班行遠和寶兒行禮,從來都不敢想會有這麼有名的親戚。
寶兒多懂事,把已經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,硬是塞給了兩個孩子。“姑姑也沒有提前準備,第一次見麵就發一個紅包吧,算是提前給你們的壓歲錢。”兩個孩子看了父親一眼,收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