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有這一種情況,那就是一個人為我付出了巨大的犧牲,這樣我會負起責任的。但是這是我完全不希望發生的,我想每個人都過的好好的。”
“難道不是因為愛情嗎?”
“不會有愛情了。其實我和惠安姐也是先有的親情才慢慢轉變為愛情。有這一份感情經曆已經足夠了。”
“愛情也好,親情也罷,能為你做出很大犧牲的人一定會是很愛你的。不管是什麼樣的犧牲,最終能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話也是圓滿了。”
“最好不要出現這種情況。我並沒有那麼好,不值得的。而且,不是每一種付出所受到的傷痛都能夠撫平的。”
李富真有些感慨的說道:“真沒想到你能這樣坦白自己的心事,還真不拿我當外人。”
“富真姐這麼說就有些見外了,怎麼說尹馨也是惠安姐的妹妹,叫你一聲姐姐也是應該的。本來這些事情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,有什麼不能說的。隻不過有時候人的想法有些多。”
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隻能聽到班行遠翻閱書籍、演算題目的聲音,以及兩個人的喝茶聲。
過了一會,李富真說道:“還想聽一首曲子,有沒有合適的。”
班行遠想了想,說:“換上衣服去外麵吧,都睡覺了,會打攪他們的。屋子隔音還是不錯了,在外麵沒多大的動靜。”
兩個人穿了冬裝,班行遠拿著二胡就到了屋子外麵。借著月光,班行遠拉了一首《二泉映月》,一下子把李富真給整鬱悶了。
“行遠啊,你是成心的吧。為什麼要拉這麼悲傷的曲子,弄得我現在心裡麵都非常的難受。”
“誰讓富真姐說那些話讓我想起惠安姐來了。雖然已經看透了,但是總歸還是會傷心的。所以我們扯平了。不早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兩個人回到客廳,被客廳裡站著的人嚇了一跳。
“佳人啊,你怎麼起來了?”
“起來喝水,聽到外麵有音樂的聲音就站在這裡聽了一會兒。你們這是?”
“還不是富真姐撒酒瘋,起來後非得拉著我說話,還要聽曲子,害得我連書都看不下去了。都去休息吧。”說著拿著二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。